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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和孟娇......”
孟茹欲言又止。
孟梨让她放心:“茹姐,这世上能对女子苦难感同身受的只有女子,这句话是孟娇和我说的。
所以我敢肯定,你去找她,她一定不会不管你。”
孟茹抱着孟梨失声痛哭:“是我太傻,没有好好珍惜你们。”
去苏州最近的火车是在晚上七点,孟梨回了趟家,把这两年攒的私房钱全部拿了出来,又整理了几套换洗衣服带着。
车站人流拥堵,她只能送到站外。
一栏之隔,分离的或是亲人,或是爱人,或是友人,孟梨目送孟茹上车,直至火车刺耳的鸣笛充斥耳腔才回神。
她越来越不习惯分别。
不知为何,回去的路上孟梨一颗心总是高悬不下,隐隐觉得身后有几处眼睛跟着。
路过一个街口,她眼前忽地一黑,嘴里被堵上东西,就那一秒的功夫,整个人被五花大绑塞进个车里。
绳子磨得手腕痛,她挣脱不开。
她想不出是谁会大动干戈来绑她,不可能是孟江川,他忌惮苏成,不可能做出这种虎口拔牙的蠢事,更不可能是苏成的仇家为了寻仇报复来绑一个收留的无足轻重的亲戚。
车停了,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之后被扔到一张软床之上。
有脚步声慢慢靠近,最终停在她身边。
“这帮蠢货......”
孟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路上的紧张不安瞬间土崩瓦解,全身的血液都快速流转起来。
所有的后怕、委屈在这一刻都有了宣泄的闸口,被绑的姿势有些难堪,她也顾不得,肩膀一抽抽得任凭泪水湿了脸。
身上的束缚除了遮眼的黑布都被摘下。
孟梨还在哭。
那人将她拥进怀里,贴着她的耳角同她道歉。
“对不起,吓到我的小梨子了。”
见面了,离大操特操还会远么。
今天给朋友看了文,朋友说看不出这是骨科文
谢谢有被打击到
到底什么才算是禁忌感(土拨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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