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占去大便宜了啊。”
沐攸宁埋在他胸前闷声笑着,震得他胸腔发麻,赵清絃抿了抿唇,只觉才刚歇下的邪念再度浮现。
他挑起沐攸宁的下巴慢慢靠近,她不躲不闪,见赵清絃竟止住动作,反而不满起来,用力地吻住他,两手不安份地乱攀,也说不上是谁先勾的谁,粗重的喘息声再又奏起。
银白的月华散落泉面,被水花震得支离破碎,山野风清柔和,两人在水中几番交缠,黏腻的水声啪嗒作响,平添几分旖旎风情。
***
一夜过去。
远方天空渐有白云聚集,太阳高升。
赵清絃在泉中徐徐睁眼,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折扇,随即仰头笑笑,总算是明白那些被情爱冲昏头脑的人了。
他装作道者,常与外人接触,往日与女性相处虽不觉厌烦,却不曾生出那种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意。
当昨日沐攸宁迎光走来,被朗日照得发亮,摹出她的轮廓,仅一瞬间,四目交投,彷佛有什么直击心脏,连呼吸都不经意放轻,深怕打扰了眼前的光景。
原来所谓情动并不限于言语,也不必有何动作,单凭一个眼神就能正中靶心,使那颗缓慢跳跃的心脏有了起色,明知道那是他永不可逾越的界线,他却是无法遏止地生出从不曾有过的心思——他想要留在她身边,无论是以何缘由,无论是以何身份,都甘之如饴。
他非善人,为达到目的而稍微耍点心计勾引她……也不为过吧?
赵清絃爬出冷泉,在水中呆了几个时辰,感觉皮都要掉了,湿漉漉的里衣穿着不舒服,干脆脱掉只裹着外袍就下山。
这岛未有命名,人流不多,街上有零星几间铺子,更多的是以地摊形式摆卖。
赵清絃已在这岛上停留了近十日,岛上鲜少有外人待这么久,加之他这些天顶着道长的名号四处招摇,才刚下山,不少人已经认出了他的容貌,眼见他衣冠不整,露出的皮肤青紫一片,伤痕累累,都以为他是到山上讨伐那头猛虎,纷纷投去感激的目光,却无人敢上前答谢。
于信众而言,修道者都是高不可攀,如神的存在,不可沾污,能得提点是素日积来的运道,是修来的福气。
即便他们并非信众,可多日来赵清絃替他们解决了不少麻烦,心中的敬仰早已不比真正信道者低。
赵清絃走在街巷,对此仿若未觉,最后在一个茶棚看到澄流的身影,随即迈着大步向他走去。
澄流早已察觉街上的人神色怪异,顺着他们目光望去,扭头就见到赵清絃落座在旁,说:“我找到五彩云雀了。”
什么?
澄流扶了扶面具,被赵清絃抢先一步说话,害他有些迷糊:“怎么找到?”
赵清絃掏出一个小方盒递给他看,道:“运阵前碰上。”
如今寻到五彩云雀,按理说可以起行,赵清絃却对这事闭口不提,仅问:“我衣衫呢?”
他的起居向来由澄流负责,换洗的衣衫理应不少,赶巧的是来时遇到一场恶战,许多物品都沾到血被丢了,本欲在此量身做几套新的,但这岛上别说要寻家成衣铺,连正经开店的位置都不多,澄流就打消了在这置新衣的念头。
澄流愣了愣,注意到他一身狼狈,惊问:“你……那邪兽这么凶狠吗?”
赵清絃缓缓喝了口茶:“是只小狐狸。”
澄流愈发懵懂,不是说是老虎喝了溪水吗?怎么成了狐狸了?
这并不是重点,赵清絃腰带绑得歪歪斜斜,稍一动作,衣服就往下滑去,露出青白的皮肤,实在是有点……惨不忍睹。
虽他毫不在意,可身边的行人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澄流觉得尴尬极了,默默地移开视线,两指揪着他衣领往上拽高了点,低声问:“你要回去吗?”
赵清絃摇首,答非所问:“山间的小兽果然活跃。”
澄流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赵清絃看着他一脸呆相,也不作解释,仅道:“去把道服取来,有人捉到妖虎了。”
作为一个宗门弟子,吴刚无疑是悲催的,因为他的美女师傅,整天都想着杀他,以双修之法吸收收他的修为!作为一个打工者,吴刚更是头疼,因为他身边总是不知不觉间,充斥着明艳动人的美女!作为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吴刚的未婚妻对他百般刁难!作为一个道门掌教,吴刚很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宗门中,竟然全是女弟子!作为一个史上最强且最帅的道士,吴刚很悲哀,因为他惊觉到,自己竟然会帅到没朋友!不过作为一个男人,吴刚还是很骄傲的,至少他身边的女人,到最后都拜倒在他的石榴裤衩下...
精品好书铁血神帝...
...
一代佣兵王含恨离开部队,销声匿迹几年后,逆天强者强势回归都市,再度掀起血雨腥风!简单粗暴是我的行事艺术,不服就干是我的生活态度!看顶级狂少如何纵横都市,书写属于他的天王传奇!依旧极爽极热血!...
师父是修真界的包工头。项小牡是被师父用花言巧语收为弟子的,一入师门深似海,从此搬砖到天明。于是他成了这个世间,修真界唯一建筑大师的唯一传人。...
嫁给我,从此以后夫以妻纲,房子车子存折我都是你的,疼你爱你宠你不负你。前脚被渣男绿,夏浅溪立马闪婚淮城钻石王老五,珠宝钻石豪车豪宅收到手软。都说薄夜白残酷冷血,接近他的女人都消失了。夏浅溪揉着腰表示不服,我家老公超级温柔会宠人。众人瑟瑟发抖我们见到的怕不是同一个薄大少。嫁给宠妻狂魔薄夜白,她每天吃饭睡觉虐虐渣,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坦。被狼保护过的女人,永远不会爱上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