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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江鸥虽然没有参加黑客松,但是这两天里他也在争分夺秒。
晚上9:25,从孙湘父亲居住的破旧小区里走出来,褚江鸥隐隐闻到了一股桂花香,同时也感到了一阵阵凉意。
秋天来了,一切也该结束了,褚江鸥心中暗想,摸出手机拨出了这两天之中第一个国际长途。
“喂,怎么又打过来了,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薛彦东一开口就显得十分的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完没完……”
“昨天我见到薛燕了。”
褚江鸥冷冷的说。
“什么?!”
薛彦东吃惊不小。
“我正好认识一名眼科权威,就介绍给了她,她没告诉你吗?”
薛彦东沉默了数秒,语气发生了变化:“你别骚扰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老薛,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薛燕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是来邀功的。”
“那你?”
“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把大潮交给你,有信心做好吗?”
“把大潮交给我?老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
薛彦东紧张的问。
“这些你先不用管,你只需要告诉我,有没有信心?”
褚江鸥说。
薛彦东再次陷入了沉默中,过了好长时间他说:“我考虑考虑。”
“OK,等你消息。”
褚江鸥嘴角浮起笑,挂断了电话。
为了这步棋,他已经布局了很长时间,可以说2015年那会儿他和卡尔曼做交易,让他帮忙把薛彦东四人安排进MAIR,并且一直不能辞退,正是为了今天。
如果实在没办法收购大潮机器人,那就来个“金蝉脱壳”
,让薛彦东四人带着大潮的核心技术,重新创立一家“大潮”
,然后留给张潮生一张“空壳子”
。
这就是褚江鸥完整的计划。
2014年作为MAIR集团第二任谈判代表,重启收购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全盘计划。
同一时间,孟子珊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她从ICE买了一杯咖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半圆形舞台跟前,边欣赏歌手的演唱,边品尝咖啡的滋味,而是独自一人坐在了美好广场东北角的一处长椅里。
下午返回平洲高科技园的时候,她给同事小赵发了条微信问了问徐副主任是否在办公室。
小赵回答说徐副主任刚刚出差回来,正在了解黑客松的举办情况。
确定徐副主任主任在办公室,她把心一横,直接将车子开到了管委会办公楼底下。
然而,车子停好,熄了火,她却不敢解开肩膀上的安全带,走下车了。
徐副主任一直对她期望很高,甚至是把她当作管委会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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