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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皮肉冒着细汗,入手香软,滑腻得仿佛泼洒而出的牛乳,弓着背,藏住小脸,哭声娇滴滴,一个劲往他耳蜗里钻。
方才戏唱到了高潮,压过了两人动静,此刻一曲唱罢,屏风外听见这丝丝缕缕的啜泣,杵在台上,心里直打鼓。
姜幸啧了声,指骨托着她下颌,摸了一手泪,逼她抬脸,看见一双杏目湿滟滟,有些不耐:“你这性子当真欠肏,缘何又哭。”
台上试探性唤了句姜少,姜幸盯着谢行莺,头都没抬,解了钱袋子扬出去,落地重重一声,少说二三十枚袁大头,冷声道:“出去。”
对方捧着钱袋,颠了下重量,呼吸一窒,厚重粉墨都盖不住的狂喜,生怕多话惹恼了他,利落离开包间。
谢行莺听见欠肏二字,鼻尖抽抽,不想理他,小手使劲扯着裙边往腿下拉。
低头瞥见黏合处的白浊,涣散的神智回笼,才发觉他丑陋劣根竟还堵在体内,大哭,鼓腮怒骂:“呜呜你怎......怎还不拿出来!”
姜幸脊背舒展在藤椅里,挺了下胯,坏笑道:“我乐意,你若不乖,我日日插里面。”
“啊呜......”
熟烂的肉腔经不起一点刺激,谢行莺又被肉棒撞软了腰肢,伏身倒进姜幸怀里。
腔调比方才戏子还嗲得多,裹了蜜般,叫得姜幸小腹火烧似得燥,他埋在湿热肉腔的鸡巴抖了下,硬得像把长枪,咬了咬牙,哼笑:“瘦马可骚不过你,你就该同巷尾的小母狗比划才对。”
谢行莺隐约察觉他的动作,杏瞳瞪大,刚想制止就被抱起来,姜幸掰着她的腿肉,阴茎直立,狠狠肏进了软嫩宫口。
酥爽的快感像海啸似的,从尾骨窜上去,麻痹了谢行莺意识,她张着嘴,却失了声,泪水淌满了脸,小腿骨绷直,爽得直抽搐。
姜幸拨开案上的茶点,将鸡巴联结着的女孩放上去,谢行莺躺在冰凉的案面,不适地扭扭腰,娇气哭哼。
他正襟站立,垂眼就能看见糟糕透顶的小穴,红得像烂掉的浆果,谄媚吞吃着不合尺寸的巨棒,抽插间榨出白浊和清液,很骚,也很漂亮。
姜幸歪了下头,解开领口,露出硬凸喉结,手上慢条斯理,胯下却一下比一下重地肏弄谢行莺,肉棒抽动,连带着她身体也上下震荡,肉臀甩出雪浪,哪哪都勾人。
案面太小,她下意识将手伸出去,去勾姜幸小臂,生怕自己被肏得摔下去,大声哭叫:“呜啊......别撞了......”
姜幸恶劣抬手,让她扑了个空,谢行莺摸到肚皮上鸡巴的轮廓,吓得往后缩,雪肤像抹了二两胭脂,蔓延出大片的红。
他有意戏弄,故意将肉棒撤到穴口,在她松懈一口气时,再尽根钉进花心,快意铺天盖地袭去,谢行莺唇瓣被撞开,呜呜直叫,涎水漫出嘴角,拉出一条蜿蜒水线,全身小嘴就没有哪处不淌水的。
姜幸微微伏颈,勾唇问她:“现在乖点了,说,刚才哭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是要作什么。”
谢行莺恨恨瞪他,别开头,腮帮子鼓足了气,瞧着娇憨得紧,姜幸扬眉,手搭在她腰间两侧,掐出淤青,胯上蓄力,鸡巴接连不断地凿开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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