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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稳点,抓住扶手。”
阿松话音刚落,整个房间就旋转起来。
旋转来得剧烈而短促,冉喻差点摔倒,刚刚抓紧扶手,房间就突然静止不动了。
冉喻在心里大概估摸了一下,旋转角度在80-100度之间。
看上去没有缝隙的墙面从中间裂开,露出宽约一米的通道,通道那一侧仍然是个房间,只不过漆成了奶黄色,二十平左右,里面整齐排列着很多横排衣架,衣架上是统一的海蓝色长袍。
衣架旁的墙壁上点阵状排列着很多挂钩,挂着黑色面具。
“叮铃铃”
的电铃声再次响起,比上次更急更响,阿松催促道:“快换衣服!”
冉喻随手取下一件长袍,布料轻软,穿在身上也不觉得闷热。
阿松踮起脚,把他的尖锥帽也给戴上了,并递给他一个面具。
“要注意着装。”
阿松说。
衣架另一侧是黄铜门,门口有两个同样穿海蓝长袍的人值守。
阿松示意冉喻把银杏树叶交给他们检查。
检查通过后,冉喻收回叶子,值守的人开了门,请他进去。
门内光线很暗,看上去像是一个大教室。
教室里围绕着一个圆心摆了一圈桌椅,每张桌子角上都亮着橘黄色的小夜灯。
从门口的位置看里面,像是很多小月亮漂浮在黑色的海面上。
阿松站在门外冲他挥挥手,叮嘱他:“要听老师的话,遵守纪律哦!”
话音的末尾被关门的声音盖住了。
大教室内,人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戴着一样的面具,静悄悄地坐在座位上。
似乎是看冉喻呆在原地久了,最后排临近的一个人对冉喻说:“随便找个桌子坐下吧,马上就要上课了。”
冉喻点头,在旁边找到了一个空座位。
坐下后他才想起刚才那道声音有些耳熟,是一个女声,说话时发音标准,咬字很清晰,只有末尾略微吞音。
冉喻在脑海中将近日在单位里接触过的女同事回想了一遍,似乎都不是。
他百无聊赖地把双臂搭在桌子上,这张桌子和之前参加入城考试时的课桌很像,方方正正的单人桌,桌上摆着一张空白的纸条,旁边放着两支笔。
从外壳来看,它俩一红一黑。
桌角则是照明范围十分有限的一盏灯,在灯下能勉强看清字,但借着灯光隔着过道观察其他人就很困难了。
“叮铃铃——”
突然响起的电铃声让冉喻心里猛一激灵。
前面的圆心中央缓缓升起了一个方形台子,有一个穿同样袍子戴同样面具的人站在台子中央,扶着话筒清了清嗓子:“各位互助协会的会员们,晚上好,欢迎准时参加我们的活动。”
这是一把低沉的男声,听起来不算年轻,语速略有缓慢,带着某种朗诵似的意味,语调起伏却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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