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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道。
这两个字隐隐让她明白,昨夜她和问槐什么都没发生。
没一会儿,两个衣着朴素的女人找上门来。
两人看起来都三十出头,筑基修为。
一个唤布衣,一个唤黄衣。
吃完早饭出客栈门,外面还候着一个男人。
一脸大胡子,豹头环眼,修为元婴期,背上一把大刀。
唤张二。
布衣与黄衣说她们老爷是张老爷,构穗不识。
她跟着两妇逛城来到一闹市区,听见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好奇询问。
黄衣答:“这几天城里的玄师闭关观天象。
昨晚上终于寻得一些天机,传出消息说兽潮三至五天便来。”
兽潮二字构穗听了耳熟,接着问:“那兽潮到底是什么?”
布衣神色暗藏恐惧回道:“是魔兽群。
最喜欢吃修士丹田里的灵气!”
看其害怕的样子,是亲眼见过的。
“那这兽潮怎么来的?”
“没个准确的说法。”
布衣看了看天,凑到构穗耳旁,“但说的最多的是法尊降祸。
要我说,这世间最黑白不分、最该被诛灭的就是他!”
构穗想起那白光笼罩的人影,反问布衣:“你们为恶来此间受罚,法尊还做错了不成?”
黄衣机敏,一把捂住构穗直言的嘴。
构穗愕然,这才瞧见周围人神色各异地看着他们四人,议论纷纷。
“构穗姑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黄衣压低声音警告。
“呸!”
“喝——呸!”
构穗成功收获了两个小乞丐的唾沫。
“看看那些小乞丐,构穗姑娘就该猜出一些缘由。”
黄衣道,松开了手。
布衣还是神经兮兮地看着太阳,“每次都能死成百上千人,那尸体连碎肉都称不上!”
张二眼神凶恶地环视周围蠢蠢欲动想要找事的,把他们恫吓回去。
构穗说:“那么小的孩子,也是作恶进来的?”
她心里疑惑。
黄衣说:“当然不是。
那都是此间男女所生的孩子,半分恶没做,却不得不受着天谴。”
实际上,镇荒海中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是那些恶人的后代。
每次兽潮和紫电降临,难免波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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