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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韩省从衣袖中拿出一块残缺一角的鱼型玉佩,递给谢麟韫,“大人大概已经知道珍宝馆里谁是我的人了,拿着这块玉佩给她看,她便会听你们的差遣。”
宋舒心说这韩省做人倒是很爽快,也不怕谢麟韫反悔,看来也是孤注一掷的最后一招了。
谢麟韫轻笑一声接下玉佩,转而把此信物交给宋舒,“今日之约就此达成,还请韩公子耐心等待。”
宋舒自然的接过,把玉佩放进随身小荷包中,为表妥当还拍了拍。
谢麟韫看着这孩子气的举动,虽然面上依旧清冷,但那眼底的笑意是藏也藏不住的。
韩省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却装作没看见,“大人的为人韩省信得过,静待佳音。”
正事办的也差不多了,宋舒便惦记着要去珍宝馆,谢麟韫与韩省本就无甚交情,简单告别后便带着宋舒往珍宝馆走。
见四下无人,宋舒在袖子里摸啊摸的,摸到一颗酥糖,小心的剥开塞进嘴里,咬碎了咽下去,满嘴的酥香,再摸出一颗山楂果,放进嘴里吐出核来,酸溜溜的倒有滋有味。
“哎哟!”
宋舒脚步慢了,一时不察撞在了谢麟韫身上,后者回过身伸出手掌,“又在偷吃。”
宋舒母鸡护鸡仔一般捧着袖子,“我就这么几颗了,大人方才也没吃饱么?”
“你何时见我吃了?”
谢麟韫冷哼一声,又把手掌往前伸了伸,“小小侍女夹带酥糖进宫,殿上偷吃,嗯?”
这是明摆着威胁她,太不厚道了!
宋舒撇了撇嘴,从袖子里拿出仅剩的三颗酥糖,放在谢麟韫掌心,小声抗议,“几颗酥糖而已,堂堂尚书钓鱼执法,哼!”
谢麟韫满意的剥开一颗放进嘴里,剩下的两颗堂而皇之的放进袖中,为了故意气宋舒,还学着她方才的动作拍了拍,“你家大人我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唔,总结的还是很到位的啊。”
这算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么,宋舒气极,卒。
“跟上。”
“哦……来了。”
宋舒打起精神快走几步,好在神秘的夜明珠还在前方等着她!
自珍宝馆主事太监昌平自尽以来,宫里上下都说这里是不祥之地,风言风语流传了一阵竟变得越来越离谱,而银雪玉璧碗失而复得的消息不胫而走,更有甚者说是此碗有妖邪附着夜晚便出来作祟……
于是禹王便命羽林军中郎将孙子嘉带了一小队人接管了珍宝馆,谢麟韫随身带着通行令牌,进出方不受阻碍。
但孙子嘉见宋舒是个生面孔,还是盘问了几句,“谢尚书不曾带侍女入宫,孙某身负皇恩职责所在,还望大人见谅。”
“无妨。”
谢麟韫淡淡的看了宋舒一眼,神色轻松,“喏,这是我府上的文书阿宋,家乡来的,如你所见小姑娘土包子了些,听说今日如贵妃生辰,非央求着要跟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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