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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环境很好,编剧跟监制已经到了,这两位也是圈内响当当的人物,跟贺闻宵是老熟人了,说话也不拘着。
跟温虞打完招呼,编剧冲贺闻宵说:“我还寻思你接谁去了,搞那么大阵仗。”
“小温,过来坐这儿。”
监制拉开旁边一把椅子,招呼温虞过来。
这里面温虞资历最浅,说话也最少,坐下之后笑着听旁人说话,不张扬也不拘谨。
贺闻宵坐在他对面,隔了一张餐桌的距离,两人谁也没看谁。
编剧姓林,圈内公认的才子,一般文人都讲究含蓄,这位说话倒是直来直去,“小温你是不知道,老贺接你前可是好好把头发理了一遍,那架势……”
“哎行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贺闻宵出声打断,脸上依旧带着一贯的笑,“我那头发被风吹乱了,我能不理两下吗。”
林编剧乐道:“早不理,晚不理,偏偏要接小温了才理,你就承认能怎么样?”
贺闻宵说不过他,笑着摆摆手道:“行行行,咱不说这个了行不,赶紧问问周导到哪了,快饿死了。”
贺闻宵说话的时候温虞一直垂着视线盯着桌上的酒杯,旁边监制看了他一眼,打趣道:“小温这是馋酒了?”
温虞摇摇头,实话实说:“我酒量不行。”
“酒量不行就少喝,咱不兴灌酒那一套,抽烟吗?”
监制说完从兜里摸出一盒软中华,正准备递,温虞又摇了摇头,“不抽。”
监制笑笑,把烟递向贺闻宵,说:“来一根?”
贺闻宵正拿着手机给周导发消息,抬头看过去,余光不经意扫了下温虞,“不了,别抽烟。”
监制稀奇道:“呦,你要戒烟?”
贺闻宵放下手机,一本正经道:“烟味没饭香味好闻。”
正说着,包厢的门被一把推开。
“哎呦,都到了啊。”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听就是周导。
一屋人都起身过来迎他,贺闻宵奇道:“你不是说带伞了吗,怎么淋成这样?”
周荏平稀疏的头发被淋成了几撮,小腿上全是泥点子,拖鞋一走就嘎吱响。
他向来不注重形象,坐到椅子上先灌了一大口热水,舒了口气才说:“这雨来得邪门,越下越大,车堵了半小时,我实在受不了,过了红绿灯就下车了,剩下的路我蹚水过来的。”
监制给他递了包纸巾,说:“你慢慢来就是了,又没人催你。”
“他。”
周荏平告状似的,指着贺闻宵说,“这人说我再不来他就要饿死了,让我赔工伤钱。”
贺闻宵笑了笑:“我的错,下次不催你了。”
人到齐了,饭菜也上齐了,这饭局就算正式开始。
说是饭局,其实没那么讲究,坐在这的都是熟人。
周荏平的本意是想让温虞跟贺闻宵先熟悉熟悉,毕竟这俩人要搭感情戏,感觉得有。
酒过三巡,周荏平喝得上头,憋在肚子里的话全倒出来了,慢悠悠道:“我有个事一直挺好奇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温虞又看了眼贺闻宵,贺闻宵哪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眉梢一挑说:“我也挺好奇的,你这酒量也太差了,这才几杯,我都没醉你怎么醉了?”
这话周荏平可不爱听,瞪眼道:“谁说我醉了,我说话还利索呢。”
贺闻宵笑了声,没说什么,低头抿了口酒。
被他这么一打岔,周荏平一时想不起自己要问什么,见温虞不怎么夹菜,叫了他一声:“小温啊。”
“啊?”
温虞抬起头,下一秒猝不及防跟贺闻宵对上了视线。
两人面对面坐着,温虞一直刻意回避跟贺闻宵有眼神触碰,现在不偏不倚撞进了对方的眼睛,那一瞬间的熟悉感仿佛把时间拉回了从前,温虞一下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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