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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骆深站住脚看他,韩将宗任由他打量。
骆深叹了口气,“成,下回见着我跟他说。”
韩将宗:“也不用特意说。”
他这种有点醋有点酸的感觉很奇妙,跟一身的乌黑甲光格格不入,跟他本人格外不符。
骆深心里有些痒,像有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轻轻的抓。
果然,这种人在刀光血影中厮杀惯了,露出一点温柔就足以致命。
“……将军,”
骆深说:“要不你别走了吧。”
韩将宗看着他。
骆深嘴里咬着那木棍,声音虽哑但是仍旧清晰无比:“我养你啊。”
这甜言蜜语但凡一个陷入爱情漩涡的男人都难以抵抗。
更别提已经沦陷的韩将宗了。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着他。
骆深想了想,举起手来:“我发誓,绝没有半字假话。”
俩人站在寒风凛冽的院子里,满园的枯枝都似在瞧热闹,不停地“哗啦”
着鼓掌。
这秋日艳阳下,韩将宗眯起眼打量眼前人。
骆深唇抿紧等待审判,指尖有些无措的搓几次。
韩将宗迈开腿往里走,干脆道:“行啊。”
“!”
骆深三两步跟上去,差点顺拐。
他要细问,韩将宗下巴点了一下前头,“我岳父在前头等你呢。”
骆深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一望才看到骆老爷站在茶楼下头张望着这边,见他望过来,连忙朝他招手。
骆深略一犹豫,韩将宗不怎么在意的说:“去吧。”
“等我一下,很快。”
骆深往那边过去,脚步迈的又快又急。
衣摆不停地扬起落下,在半空中翻飞起舞,眼花缭乱中显得腿尤其的长、直。
韩将宗眯眼盯了一会儿他挺拔的背影,在窄腰上停留片刻,眼中神色逐渐暗沉下去。
骆深到了茶楼牌下,匆匆喊了一声:“爹,您找我。”
果然,骆老爷先惊问:“你嗓子怎么哑了?!”
“风寒。”
骆深不欲多说,问:“什么事?”
“怎么得了风寒了?”
骆老爷想了想:“那天吹大风吹的?”
越说骆深越觉得不好意思,只想快点略过这个话题:“嗯,是。”
骆老爷叹声气,骆深抢他前头说:“您有事没有?将军等着我呢。”
“果然是韩将军!”
骆老爷一把拉住他,探出头望了望湖边站着的人影,“早晨走的急,好说歹说拦不下,这怎么又回来了?走一半觉得钱不够,又回来跟你要钱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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