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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礼貌地微笑:“你好邓蒙,还记得我吗?”
这怪物还会说话。
“啊啊啊啊妈妈!”
邓蒙吓得肝胆俱裂,举着枪就朝他砸了过来,结果下一秒就被踹飞了出去,将车门砸出了个人形凹陷。
十分钟后,梁寰洗干净了脸,裹着车里唯一一条加热毛毯——尽管如此,车里还是冷得吓人,连厉曜车里的一半温度都达不到。
可惜防护光球碎裂嵌在了车子底部,瞬间凝聚成的厚重冰块堵死了梁寰想爬回地底车库的路。
现在整辆车子唯一可以取暖的东西就是梁寰燃烧着的废弃防护光球。
鼻青脸肿的邓蒙和五个小弟乖乖跪成一排,心惊胆战地看着坐在座椅上的梁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梁、梁哥,您怎么会在这里?”
邓蒙感觉自己骨头都碎了,咬着牙一声不敢哼。
梁寰拧开了自己明黄色的保温杯,吹了吹里面的枸杞,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拜防护光球和防护服所赐,杯子没坏,但里面的茶已经凉了。
“路过。”
梁寰想过自己可能会被炸飞,但没想到直接炸穿了地库上层,还恰好扎进了邓蒙的车里,他忍不住感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邓蒙,你我有缘分。”
邓蒙都快哭了:“是……是。”
随着废弃的防护光球燃烧,车里的空气逐渐变暖,梁寰身上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可显然这不是个洗澡的好时机,梁寰只能暂时按捺下嫌弃,一边将保温杯放在废弃光球上加热,一边听邓蒙和许昀砚讲清楚他们在这里的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
梁寰喝了口水,“这可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许昀砚面如白纸:“梁、梁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梁寰摆了摆手:“你势单力薄又无法自保,只要是人,哪有不想活着的?我理解你,将来若是有机会,将功折罪就是,哭什么。”
他笑着把许昀砚扶了起来。
许昀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不怪我?”
梁寰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你们也不用跪着了,这都新纪元时代了,像什么样子,都起来吧,我又不会杀了你们。”
邓蒙和几个小弟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刚才梁寰差点把他们揍成狗,现在这话听着愈发恐怖。
“地下车库倒是暖和,不过看样子一时半刻我们进不去。”
梁寰转头看向车窗外,和他一起被炸出来的还有一些章鱼异种的触足,他略一思索,道:“邓蒙,带人去扛只触足回来。”
邓蒙不想去,这鬼天气出去就是死,但是被梁寰这么笑吟吟地看着,感觉离死也不远了,他干笑道:“梁哥,车门都冻上了,这、这也出不去啊。”
梁寰拿起腰间的枪,对着车门砰砰就是两枪,高温让车门应声而开,他看向许昀砚:“小许,你愿意去吗?”
许昀砚这会儿眼睛还红着,闻言猛地点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辜,他一咬牙,裹紧防护服就冲了出去,但出乎意料的是,附近的温度并没有那么低,甚至章鱼触足的碎块附近还很热,他一个人扛不了太重的,只好挑了块半人高的触足,努力扛了回去。
“做得好。”
梁寰盘腿坐在地上,拿刀将那只触足剖开,剔除了里面的血肉,将外面的皮割成了数块,用找来的线做成了个简易的披风,递给了许昀砚,“试试。”
那件“披风”
虽然味道不好,但触手温热,许昀砚讷讷道:“梁哥,你穿吧,我不用。”
“我的防护服比你们高级,不算冷。”
梁寰笑了笑,“你更需要它,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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