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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正常的女人怎么会有那种历史,意思是怀疑绍诗樊年轻时有过不正常经历。
虽然不是贬低,但听到林安安的耳朵里,痛的心脏要流血,连接牙神经,那一刻,她的压根都酸软了。
接下来,医生给她说了什么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绍诗樊开始有妇科病了。
耳鸣的让人觉得世界在下沉,心房在塌陷,马上就听不清了。
林安安拿了医生开了的一堆药,继续缴费,直到卡里被清空,干干净净的。
浑浑噩噩的走到休息室接绍诗樊。
绍诗樊看到她后,面容憔悴,被被窝捂的温暖的手,伸手抓住林安安的手背,有些虚弱地问她:“安安,今天你一直外面等我吗?无聊了没?”
到头来,还是关心。
她呢,她在做什么。
林安安垂着脑袋,鼻子发酸,泪腺差点崩裂,缓缓摇了摇头,她不想撒谎。
绍诗樊似乎没什么不好的情绪,只是普通的闲聊,与此时林安安的心情不同:“那你去做什么了,去哪里转转了吗。”
林安安将绍诗樊慢慢扶起来,脑袋里回想着今天与顾尚延的欢声笑语,肆无忌惮。
心里被堵的水泄不通。
绍诗樊在医院里遭罪,她作为女儿,怎么能在外面欢天喜地。
尤其,是和仇人在一起欢天喜地。
滴哒一声,也许只有蚊子听的见。
绍诗樊听见了,她几乎是下一秒就发现了林安安的眼泪,关心着她:“怎么乖儿,哭什么?”
林安安咬住颤抖的牙齿,尽量让它颤抖的不要那么明显,也尽量不要让绍诗樊的看出什么来。
母女二人静静走在医院里,路过的人,大多也是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身边有自己的子女或父母搀扶,大多数人脸上,并无笑颜。
恶疾害人忧。
林安安不想,不想后面她们也变成这样,这种滋味,或许只有那些一辈子在与病魔抗战的人才能理解吧。
林安安将绍诗樊领到饮水机处:“妈,你先坐一会儿,你中午没吃饭,我给你弄点糖水。”
绍诗樊顺从坐下。
林安安接好水,看着绍诗樊喝完,绍诗樊将水杯放下,准备继续走,但林安安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垂着脑袋,又说:“妈,你前几次检查完总说自己吃饭没胃口对吧?”
绍诗樊点头:“是啊。”
林安安立马回:“那好,我去给你买几盒葡萄糖水,等我。”
绍诗樊又坐回原位。
林安安从进医院等待,到把绍诗樊接出来,这一来二去,几乎是一个钟头过去了。
门外的顾尚延终于是等急了,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正在买葡萄糖的林安安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里的信息。
顾尚延:【还不出来?准备在里面过夜了你?快点收拾收拾出来,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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