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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专注地思考了几秒后优先选择回答了卖药郎的问题:
“唔,是什么来着……啊对!
是那个吧!
付丧神对吧!”
正与银时(银桑)隔门(现在只剩下门框了)对喷的登势老板娘转头就犀利吐槽,声音几乎和扒着门框的眼镜少年的大声咆哮重合在了一起:“这两个大个儿是你带来的吧!
为什么一副你自己都不确定的样子啊?!”
而与给登势第一眼的危险印象不同,三郎只是困惑地摸了摸下巴,平静地做出了回答,竟然显得脾气不错:“因为他们当付丧神的时候和现在长得不一样啊!”
不过,虽然这是他认真思考后给出的答案,但非常可惜——缎布上的短剑再度发出了让人胆颤的“咯咯”
声,位于刀柄顶端、形如鬼脸的饰物牙齿震动,却始终未曾闭合。
卖药郎像是熟知这种情况所代表的意义,说道:“看来也不是这个。”
“那就不管那些了。”
三郎一挥手,像是完全没看到次郎身边仍然亮着咒文的符咒,大刺刺地一巴掌就拍在次郎的背上,看的卖药郎眼皮一跳,都来不及阻止他这豪迈的作死,“先把箭头取出来,然后让他们自己啃点木炭也能痊愈……大概?你这里有玉刚木炭之类的吗,卖药小哥?”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刚刚还一副要将三郎锁定为攻击对象的次郎反而将头偏了过去,不再看向三郎。
它已经摆出的、预备攻击的动作被它自己打散,脚踝、膝盖、手腕、手肘,各处的关节都歪向了不同方向,身体重心不断改变,立刻就失去了战斗力、或者说是一击必杀的能力,看上去犹如被拧成滑稽动作的木偶。
秽气弥散,由于被符咒贴出的圆困在了里面,那些污秽已经渐渐浓郁得像是灰色的薄雾,从形如鬼怪的“付丧神”
脚底渐渐升起。
次郎尝试性地张开五指、从刀柄上移开,但黑色的粘稠细丝黏连在它的掌心和刀柄之间,拉动它僵硬的指关节想要再次令其合上。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奇怪这一幕?”
卖药郎突然说道。
三郎答道:“因为从我醒过来后,隔一会就会出现一次嘛——虽然看着很吓人,但是不会真的对人动手,很听话喔!
有时耗时太长我先走了,也会自己跟上来,很靠得住啊!”
“这算哪门子的靠得住!
靠不住的话你早就凉了好吗!”
虽然还没有自我介绍,但是姑且为了行文方便而被介绍一下名字的志村新八大声道。
“啊——如果真的想杀我我也躲不过吧,毕竟我也年纪大了。”
三郎倒是仍然十分淡定,“而且事实就是他们有一直在保护我。
多谢哦。”
两个“付丧神”
都不会说话,但在三郎轻快的道谢里,它们回应的嘶鸣声也显得和缓而温柔。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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