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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天我也有在思考我们的关系,或许是我太急,又或许真像你评价的那样,我太过强势,所以在我们的感情发展过程中难免有让你来不及思考清楚就下论断的地方。”
祁暮亭叹了口气,神色懊恼,“是我做得不够好。”
“你已经够好了,反正比我预想的要好太多。”
裴疏槐垂着头,像犯了错的小孩那样,“我脾气不好,总爱跟你甩脸色,你从不跟我计较。
其实每次在我发脾气的下一秒,我都会后悔,但就是改不了,我的性格太差劲了,还很不成熟。”
怎么还开始检讨起自己来了?这不是祁暮亭想看见的,他伸手捏了下裴疏槐的脸,不许他耷拉脑袋,“我没有觉得你脾气差,挺可爱的,我知道你要回答什么——”
祁暮亭学着裴疏槐的神态语气,闷闷地说:“不许哄我。”
裴疏槐被逗笑了,抬眼看着他,不说话,瞳光晶亮。
“今天我确实一整天都不开心。
从前几天起我就在想,你会什么时候来邀请我参加你的生日,猜测你这个大牌会不好意思,要等到最后才会跟我说,所以直到昨晚才问你。
结果你没说,我都明着问你了,你还是没说。”
祁暮亭顿了顿,“我偶尔也会猜测你到底为什么不说,是抗拒过生日,还是抗拒我陪你过生日,或者你其实并不想让其余朋友知道我们的关系。
可后来我细细的想,发现了最让我在意的一点,就是你回答我说没有的时候没有半点心虚,那时你不是刻意隐瞒,而是真的觉得没有事情要告诉我。”
“那你,”
裴疏槐喉结滚动,“为什么还要来?”
“我不知道你的全部,但我了解你的脾性,你如果对我没有真心,哪怕我再逼迫,你也不会和我达成亲密关系。”
祁暮亭用拇指按住裴疏槐的唇,警告他不许咬自己,“我没有觉得你是只想和我玩玩,也相信你不会这么想我,你只是低估了我的认真程度。”
裴疏槐看着他,哑声道:“我要你自己说。”
“百分百。”
祁暮亭不悦,但还认真,“答案只公布一次,以后再答错,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裴疏槐眉心终于舒展,那点细细的、小小的,由忐忑和担忧构成的褶皱彻底消散。
他伸手拽住祁暮亭的腰带,把人扯近一步,说:“我知道了。”
似哄慰,又似承诺,他重复道:“我知道了。”
看裴疏槐态度端正,今天又是生日,祁暮亭不想多计较,安抚般地掐了下他的脸,语气柔和不少,“好了,回去吃你的火锅。”
“我还有话没说。”
裴疏槐与他坦诚,“其实我不喜欢过生日。
今晚大家是来给我过生日的,但是在我看来,这其实更像一次平常的聚会而已,只是可以得到礼物。”
“你不是不喜欢。”
祁暮亭说。
裴疏槐似是疑惑,“啊?”
“你只是对这一天不作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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