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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除了他,并没多少人知晓。
她性子洒脱,在政事上也颇有己见,若非清楚事实,贺岐都时常将她当做男儿一般对待。
往常四处奔走平乱之事,没少派遣她前去,原以为她只是个纸上谈兵的绣花枕头,会向自己认错求饶,祈求他将时蕴留在京都享福。
不曾想她从未有过抱怨,反而能将交代的每件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和她看着不靠谱的外形截然不同。
原只止步于君臣之礼,两相安好,却在那次时蕴醉酒后,让他看到了眼前这人别样风情。
他竟是不知,时蕴还仗着自己的宠幸,为所欲为,强迫良家少男。
贺岐想起那夜她对自己上下其手,还呵斥他不许乱动,就觉得哭笑不得。
贺岐站在她身后,目光在她平坦的胸口停留了片刻,心中不禁思忖,若是从小到大都这般束缚着,怕是要长不大。
他正想着,目光无意识的上移,经过纤细白皙的脖颈,落在了戴着银针的耳垂上。
她耳垂看着很饱满,软乎乎的,让他不禁伸手捏了捏。
时蕴吓得哆嗦了一下,墨水在折子上晕开。
她瞥了眼贺岐,没什么好气道:“陛下这是做什么?微臣只做事,不卖身。”
贺岐轻笑不止,却依旧捏了捏她耳垂,说道:“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朕就算是真要对你做什么,你有反抗的余地吗?”
时蕴闻言,笔也顾不上拿了,将其搁置在一旁,护住了自己衣襟,一脸警惕的望着她,苦口婆心道:
“陛下,你要想清楚,你留着我还是有用的,要是真为微臣下手,微臣宁死不屈,日后可就没有称心如意的人帮你办事了。”
贺岐闻言,笑得直不起腰来,说道:“朕与你说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朕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他随意在时蕴身边坐下,手搭在竖着的膝上,说道:“不过朕也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又戴起了耳钉?这不是女子才戴的东西吗?”
时蕴摸了下耳垂上的耳钉,带着微微凉意,她说道:“不是我想戴的,还不都是因为永安王。”
贺岐想也是,之前都不曾见她戴,唯独祝长晋来了京都后,才见她戴的。
他眼眸微沉,不知想到了什么,悠悠说道:“你和永安王似乎很熟悉啊。”
时蕴见他似乎没有要对自己图谋不轨的意思,旋即放下心来,继续批阅折子,听到这话,哼笑了声:
“是啊,熟得很。”
熟得她恨不得掐死那狗东西。
贺岐撑着脑袋看她,继续问道:“朕听闻,临阳书院一个屋住两人。
你在书院时,和谁一起居住的?”
时蕴正在批阅折子,并未想太多,听他这么问便直接回答:“我是自己住的。”
在说出口之后,她才发觉这么说的话似乎容易叫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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