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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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ldo;这、是、什、么？&rdo;陆晚问。

闭了闭眼，祁陆阳于绝望中转过身来。

早有打算、虚晃一招的陆晚，已经把他腰上那把枪抽出来，拿在了手里。

&ldo;你为什么会有枪？你要它做什么？&rdo;

祁陆阳想骗她，说这把是假的，对方已经提前开口，语气激烈：&ldo;不准骗我！

&rdo;

跌坐在床沿，男人垂下头，双手插进头发里，陷入沉默。

半天，他才闷声说：&ldo;里面没子弹，但还是……不要乱按，别伤着自己。

&rdo;

无措地握着手里的东西，良久，陆晚才讷讷地问祁陆阳：&ldo;你用过它吗？我是说，对着人。

&rdo;

&ldo;不是这把。

&rdo;

&ldo;那你杀……伤过人么？&rdo;她甚至不敢用那个字。

&ldo;不是用它。

&rdo;

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的陆晚靠在落地窗上才勉强站住。

她咽下口水，手已经开始抖了起来。

祁陆阳鼓起勇气抬眼，苍白地解释：&ldo;迟迟，我也不想的。

我当时是正当防卫。

&rdo;

&ldo;我知道。

&rdo;她呆滞地回答。

&ldo;有人要我的命，还有人要我妈的命，我没有办法。

&rdo;

&ldo;我知道。

&rdo;

&ldo;我‐‐&rdo;

陆晚突然开始拼命摇头，不让他讲下去：&ldo;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不用再说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