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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公可还有事要奏?”
待程武与冯义签完军令状归班后,杨毅正襟危坐,眼神扫过阶下的一个个大臣,严肃地问道。
等了片刻,见无人响应,杨毅便挥了挥手道:“既如此,那边散了吧,国中政事有劳诸公了。”
众臣便向杨毅稽首一拜,然后缓缓退出大殿。
王子元走出王宫大门之后,招招手唤来随行家奴,附耳吩咐道:“备快马速去寻周司马,教他如此如此。
。
。”
说罢那家奴微微一拜,应诺一声便即离去。
眼见得众臣走得看不见影子了,杨毅把身体放松下来,重重地呼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向身后的张让吩咐道:“张让,为孤备车,回县衙。”
张让在闻言跪倒在地说道:“奴婢是个阉人,只能做王上家奴,不当为王上奉车。”
杨毅闻言转过头,冷冷地盯着张让,问道:“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张让微微抬头瞥见杨毅冷冽的目光,吓得身体一抖,赶忙将头贴在地上急声道:“奴婢知错,奴婢唯王上旨意是从。”
“去吧。”
杨毅站起身来,朝张让挥了挥手道。
“诺。”
张让闻言爬起身来,赶忙向殿后马车厩走去,一阵后怕之余却是十分感动,张让自小便入宫在少府考工室为宦者,后又调入西苑为宫中养马。
无论到哪里,旁人总是拿着怜悯和鄙视的目光看他,不要说做奉车使,就是吃饭也是不可入席。
宫中权宦张忠极得圣天子宠幸,但是那又怎样,天子大宴群臣时,张忠依然只能跪坐在天子一旁看着大伙儿宴饮——皇帝家奴尔耳!
虽然现在张忠现在已经成了黄门侍郎,按制可以登堂入室,可是朝堂上哪位大臣肯跟他坐在一块儿?
张让入宫多年,只有这位豫章王殿下,没有歧视他是个阉人。
张让在心里默默地发誓,豫章王殿下恩典,必要以死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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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豫章城西郊,新任豫章国尉程武带领着五十亲兵步卒朝着豫章国兵驻扎地缓缓行进。
程武骑在一匹青鬃马上哼着小曲儿,一副心情愉悦的模样,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仰天大笑起来。
紧随在程武身后,骑着一匹矮脚白马的将军见状驱马上前与程武并行,微笑问道:“主公何故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