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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是养孩子体验卡了。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我拿出里包恩嘴里的体温计,定睛一看,便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36.9℃。
这不是正常体温吗,体温计过期失灵了?我飞快抓来刚拆掉的包装一瞅。
不可能啊?没有损坏的话通常可以用很久的,我买来充其量也不过一两年吧。
倏地,一道乏力的、低哑的童声响起。
“……不是。”
我放下包装,手掌探进被褥里,握住小孩柔软而泛凉的手。
“里包恩?”
里包恩看上去有点力气了。
即使脸颊依旧烧着虚弱的红,他乌黑的眼睛也近乎清醒地、平静地盯着我看,与往常的神情一模一样。
“不是真的发烧。”
他说。
所以去医院或者吃退烧药都没用。
我听出潜台词,点点头。
就算暂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至于擅作主张,只是开口确认道。
“那额头贴着冰毛巾会舒服点吗?”
刚才说完一句话仿佛花了大半精力,里包恩没有答复。
我担心着普通的降温措施会不会适得其反,接着补充:“能缓解的话,动一动手指。”
不久,小孩的手指微微一动,痒痒地刮过我的掌心。
我微妙地松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物理降温还是有用的。
至于为什么说不是真的发烧,就只能先等里包恩恢复过来。
看他那样子应该对自己的情况心里有数,用不着我瞎着急。
小婴儿的一只手被我捂热了,我便再伸去搓搓他另一只手。
如临大敌的紧张舒缓下来,我总算有心情跟他开开玩笑。
“那你好好休息,我在雇佣童工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以前隔壁家小孩也老是三天两头地发烧。”
我放慢语速,替病人捋了捋他被冷汗打湿的卷鬓发,“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大家的难处都能理解,算你带薪休假。”
里包恩的呼吸已经没有最初突发时那么急促,但肯定没办法回嘴。
我见他这么快就有所好转,微蹙的眉头也慢慢松开,像抓到他弱点似的带着揶揄朝他笑。
里包恩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到底是他病了,没有威慑力了,我居然丝毫没觉得后背发凉,反而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旋即,我想起还要弄点吃的,问道:“你有力气吃东西吗?今早想吃点什么?”
本套装共五卷,分别为李致文存我与巴金李致文存我的书信李致文存我与出版李致文存我与川剧李致文存我的人生(上下)第一卷我与巴金回顾了在与巴金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金为人的不少独特感受,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他心目中的世纪良知巴金。第二卷我的人生回顾了李致九十年的人生,以随笔的形式记述的人生往事,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时代和社会的缩影。从读小学时为抗日战士捐寒衣,青年时期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成渝两市做地下工作。后来,李致在共青团大学区市省和中央机关多个岗位工作,在改革开放初期,回到四川,为四川出版振兴川剧和文艺工作作出贡献。第三卷我与出版详细回顾了四川出版业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在上世纪7080年代,四川出版异军突起,时任四川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李致,带领四川出版积极创业,率先突破地方化群众化通俗化方针的束缚,立足本省,面向全国,推出了一系列品牌丛书,在全国有极大影响。第四卷我与川剧则回顾了这一段历程,从中也可看出川剧发展的辉煌历程和波澜起伏。1983年至1991年,李致任四川振兴川剧领导小组副组长,主持日常工作。他参与制定每一阶段的规划与任务,组织全省川剧汇演和调演,带团到北京上海以及欧洲日本等地演出,积极推动川剧创新发展,与不少川剧人成为知心朋友。第五卷我的书信则收录了李致与巴金的诸多书信,还有曹禺张爱萍李又兰戈宝权冯骥才刘绍棠严文井陈白尘张乐平柯岩茹志鹃秦牧周克芹等名家的书信,留下丰富又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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