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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殊是瘦极,腰掐如柳,两团胸乳却涨涨地将柿子红的肚兜顶出两道香艳的弧度,上面绣了枝欹斜的梅,洋洋洒洒用更深的红线缀点着鲜红的梅苞。
伸到左胸才开了第一朵,红花黄蕊,欲开半掩,宋瑛不急着解开碧殊的衣衫,从身后拥住她,自下摆将手探进去,绕到前襟虚虚握一握,在碧殊耳边低声笑道:“阿殊,平日不觉得衣衫已经太小?”
倏地收紧,从下缘满掌包上去。
一手脂腻香滑,狭暗薄衫里两粒红珠已在指骨夹揉下渐渐胀起,两手阖不住,竟欲脱掌而跳。
碧殊只细细地喘,仰颈在宋瑛肩上,从颈子上浮起一抹薄红直到耳下,挂着只红宝石坠子的耳垂鲜红欲滴。
宋瑛又怜又爱,张口便将颊侧那粒耳垂含进齿间,用银牙磨,用红舌挑,穿过皮肉的银钩戳刺着她柔软的唇舌,那小小一枚红宝在她齿间刮搔,冷冷的金属被宋瑛含吐得滚烫,垂回碧殊颈间时尚连着涎水,烫得她一片酥麻。
碧殊偏头吻宋瑛的颈子。
都出了薄薄一层细汗,风一晃便显出寒意,更抱紧些。
其实哪里有风?
终于忍不住将碧殊按在小桌上吻,一壁小心将烛台挪去窗边,收回手时烛火一跳,指节灼得好痛,却残留一抹火热,便解开绫裤小心探入幽径,要让碧殊也尝尝这热度才好。
“姐姐……也疼疼我,”
断断续续,低头在碧殊的唇啄,倒像没长全绒羽的幼鸟;来不及解开衣带,宋瑛握着碧殊的手裹住自己的胸乳,碧殊粉面上水汪汪浸着一抹嫣红,手指软绵无力,隔靴搔的痒落不到实处,那火焰便燃得更烈些,宋瑛顾不得多加抚慰,只探得水淋淋两扇贝肉滑腻如脂膏,指骨挤入又被排出,直到她按上那粒勃发嫣肿的蒂珠。
“啊……!”
刺激太甚,碧殊掌不住扬出低低一声媚叫。
宋瑛听得喜欢,用犬牙扯着碧殊的唇珠轻轻厮磨,“好阿殊……多给我听听……”
手指拨弦般挑弄底下红珠,吻至深处用舌将碧殊的勾出,两排糯米齿间袒出红艳艳一截舌尖,她吮咂几下才放过。
“真是条小狗。”
碧姝咬了口她的下巴,不很连贯地笑了。
“那也只在阿姝这做……”
宋瑛温存地低头下去,隔着那朵红梅含住碧姝的乳尖,用舌头轻轻蹭了几下,刺绣的针口收得整齐,较之柔软轻薄的锦绸又不知多了几分粗糙,一枚红珊遭不住,澹泞间玉软璎酥。
碧殊只觉被一缕青丝悬在颈上,在她颈窝里无风自晃,勾出一丝蚀骨融肤似的痒,她被那痒意缠得春液涌涨,偏偏宋瑛在身下只就着湿漉水痕,在一粒肉珠上轻勾慢捻抹复挑,情欲吊在半空,激得碧殊口里娇吟不住,一手却还听话地揉弄着宋瑛的右乳。
宋瑛衣鬓俱散,只恨自己只得十根手指,她收手解开自己腰侧的绦带,覆在碧殊手上将她引至了那拥雪成峰朱红一点处。
连指尖都挂着淋漓香汗,碧殊玲珑无骨的手被她拢在掌心,十指绞缠作一块,那乳生得娇美,半掌便含住,如陷酥脂似的嫩滑。
乳尖被指骨一蹭飞快弹起,她对自己的欲望不甚感兴趣,只是一时流连把玩这红酥手的触感,只是皮与肉的纠缠,倒比身下与唇舌间更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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