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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木芙兰仰起脸看他,夏油杰微微低着脑袋,狭长的眼睛像是狐狸一样上挑。
她问夏油杰“再后来呢?”
斑木芙兰拉了拉夏油杰的衣领,她的意思是“你是怎么想到要去当和尚的?”
夏油杰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古怪的高深莫测,他说这只是一种形式而已。
“打扮成这样的话,会更有说服力吧——在实施计划的时候。”
斑木芙兰不太能听懂他话语中的含义,但她大概能理解表面上的意思。
这就好比虽然她看起来非常年轻,但是一直穿着白大褂的话,患者对她的信任就会有所提升。
听到她这番天真的发言,夏油杰笑了起来。
“这是因为你没有想起来……你没有想起来当初自己为什么会因为我而离开咒术高专。”
夏油杰无比爱怜地注视着她,他的手指摩挲着芙兰的额头、嘴角。
她的额头和嘴角都是凹凸不平的触感——残存着被缝合的痕迹。
“芙兰,你是因为我才离开那里的。”
夏油杰将斑木芙兰的脑袋压在自己怀里,跟她说着当初发生的事情——他编造出来的事情。
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回忆”
,被他夹杂在了真正的过去之中。
半真半假,若虚若实。
他说咒术师的工作永远都不会减少,因为人们会不断地互相憎恨、互相诅咒,他们的负面情绪会持续地孕育出咒灵,即使被祓除了也会再度出现。
“人们总是在被诅咒侵扰。”
芙兰的脸上流露出同情的神态,她说“真是太可怜了。”
她那张少女模样的面庞上嵌着一双圆圆的金色眼睛,它们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下眼泪。
斑木芙兰总是会单纯地相信着别人说的话,为他人的悲惨遭遇而眼泪涟涟。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在夏油杰的记忆里也是这样的。
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记忆却并没有打乱夏油杰的思路,反而为他了更多的素材,他还是清醒而又冷静地诉说着自己编织好的语句。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他告诉斑木芙兰,“但是,咒术师不会孕育出咒灵,除非是死后化作的怨灵。”
夏油杰贴着她的发顶“我希望能创造出一个没有诅咒的世界,有人告诉我,办法有两种。”
真正的夏油杰选择了其中的一种——让所有人类都能够控制咒力。
但是术师的咒式与生俱来,普通人无法成为术师,所以他决定消除所有的非术师,以此来创造出一个只有术师存在的世界。
“你认同了我的想法。”
他握着芙兰的手,说她曾经对他说过,想要永远都陪在他的身边。
“我居然说过这种话吗……”
斑木芙兰懵懵懂懂地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又可能还没有。
不过伟大的目标总是如此,它本身就带着虚幻的、缥缈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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