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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的玩伴都互相叫小名,说起来也好笑,崔安若那时愚钝,和人家玩了那么久也从没问过大名。
往后在他乡碰到,只怕会见面不相识,尤其是十几岁的少年,往往一年一个样。
雁门城风吹日晒,印象中,男子都是浓眉大眼的粗壮汉子,崔安若想象起那小傻子留胡子的模样,不禁一笑。
“怎么了?”
许浔之看她笑,心中也喜悦,被当傻子的烦恼暂时忘掉了。
崔安若将药包好,往外走,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个傻子。”
许浔之的脸瞬时耷拉下去。
但很快脑筋急转,崔安若认真称药的时候竟然分神了,还特意想到他了,这怎么不算崔安若心里有他。
吹灭楼下的灯,许浔之赶紧按照黑暗前的方位跑到崔安若身边,循着脚步声安全上楼,得寸进尺道:“下次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呗。”
崔安若脚步不停,道:“上树掏鸟下树挖坑,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好讲的。”
许浔之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委屈道:“小时候家里管的严,爹娘不让我出去,没玩过这些,想听你讲。”
“……有时间就讲。”
许浔之眉毛上挑,“崔姑娘人真好。”
-
在仁寿堂待了五六天,崔安若过的日夜颠倒,除了第一天有些不适应,后面很融洽。
下人们只需要将每日的晚饭替换成早饭,早饭替换成晚饭,再备份午饭带到马车上,基本上一天就无事可做了。
白日里主子睡觉,晚上下人睡觉,许二公子的府邸安静的跟没人住一样。
一天傍晚,崔安若打着哈欠醒来,听到岁年说,“小姐,今日许大公子来找许公子谈话了。”
崔安若伸了个懒腰,瞧了眼外面的天色,一旦时间颠倒,晚霞也能看作朝霞。
洗了把脸,问道:“他找许浔之有什么事?”
岁年道:“送了太守府递来的拜帖,说让你们后日一定要去参加……”
岁年吞吞吐吐。
“参加什么?”
崔安若问道。
“太守女儿的生辰宴。”
一个普通的生辰宴,许家随便出个人去不就行吗,许惟明在太守手底下做事,他带着许大嫂去更合适,干嘛还专门跑一趟将拜帖送到许浔之这里。
想到生辰宴崔安若就头疼,她到时候若是旧习不改,把太守家里的饭菜打包回来,不得闹笑话。
等等。
太守女儿,这四个字怎么这么熟悉?
崔安若眉目一沉,惊到:“是崔怀笙!”
“小姐,正是如此,”
岁年也满目愁容,“崔大姑娘好歹是个活生生的人,就算常年待在闺阁,也总有人见过她,这要是露馅了,咱们可怎么办。
我这些日子打听了,人家说要是判了满门抄斩,跑到边疆也会被抓回来。”
崔安若稳住她,道:“还没到选秀的日子,你先别慌,我想想办法。”
吴太守置办宴席,邀请宾客众多,哪怕侍卫再一丝不苟,到时候也难免混乱,若是在其中混水摸鱼,提点宾客一二,兴许就能毁了这场名为祝生辰实则认亲的宴会。
不过许惟明为什么要她一定去参加宴会,难不成他猜到了什么。
崔安若眉头紧锁的吃完饭,刚出门就和没精打采的许浔之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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