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常理来说,刚出生的婴儿,一笑一颦甚至于是一个眼神,都绝对算是这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不自觉就会给人一种很和谐很舒心的感觉。
可那些人脸上戴着的婴儿面具,却是总给人一种很阴邪的感觉,怎么说呢,那些人脸上戴着的婴儿面具,虽然也像是初生儿一样嘴角微微上扬。
可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在配上那婴儿面具下,那一双双早已经被各种欲念填充满的眼睛。
极度纯洁和极尽污秽的搭配,看的久了,就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看了一会,我已经是觉得后脊背有些发毛了,也就慌忙收回了视线。
等我侧过头的时候,才发现陈八牛和老奎班长他们也是神色古怪,显然也是察觉到了眼前那繁华,总是透着一股子邪性。
“九爷,咱……咱这该不会是遇到鬼唱戏了吧?”
“以前我在东北那旮沓插队的时候,听那屯子里的老人说过以前他们那里有个大地主。”
“寿宴的时候那大地主请戏班子来唱大戏,结果不知道咋地发生了大火,全都死了。”
“往后屯子里就老有人能听到、能看到哪地主家的大宅子里有人唱戏。”
眼前那半点声响都没有的繁华,在加上那一个个从你面前走过的诡异婴儿面具,本就足够渗人了,又被陈八牛那家伙这么一胡咧咧,连我都忍不住浑身狠狠哆嗦了一下。
“行了八爷您可甭胡咧咧了,什么鬼唱戏,这塔克拉玛干沙漠里走一遭,您是不是把咱领袖打到牛鬼蛇神的口号都给忘了?”
“这青天白日的那来的鬼唱戏,你没看到地上都有影子?”
农村里的老人给你讲鬼故事的时候,总会提到一件事,那就是鬼是没有影子的。
至于这东西是真是假,没人能够说得清楚。
只是当中那种情况,我也只能用这个理由来反驳,同样的也是给自己找一个心安的借口吧。
“他们不是鬼,是人!”
就在我和陈八牛都为了是人是鬼这个问题各持己见的时候,一路上都几乎没有开口说过话的老奎班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老实说当时西夜古城里那明明人来人往,却半点声音都没有的场景,反正是唬的我不敢轻易进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路上各种邪乎事经历的太多,反正那会我是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更弄不清楚眼前突然繁华起来的西夜古城,到底是数千年前的死人亡灵复活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所以老奎班长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陈八牛和周建军,我们三个人几乎是同时转过头齐刷刷的看向了老奎班长。
“老奎班长,八爷我看这就是鬼唱戏,您又不是小时候喝过狗奶、吃过老鸦眼,还能看得出这是人是鬼来?”
陈八牛所说的喝狗奶、吃过老鸦眼,也算是民间传说。
在民间传说里,狗眼,特别是大黑狗的眼睛,最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而乌鸦这种东西,本就叫报丧鸟,所以民间传说里乌鸦的眼睛也能够看到其他东西。
而如果人要是小时候吃过大黑狗的狗奶或者是吃过老乌鸦的眼珠子,也就能够看到那些东西。
至于这是真是假,我没试过,也就没法定论了。
而老奎班长面对陈八牛的嚷嚷和质疑,也没有去辩解什么,只是转过头看着我们语气格外低沉的说了一句。
“七月十四、泣血崖、婴儿坟!”
...
我命格属阴,阴时出生,外婆说我22岁之前不能和男人发生关系,直到我被男友骗回家,半夜竟然看到他在我身边...
传言东域尊主君慕浅修为强悍,容颜更是举世无双。怎奈一朝身死,重生为宗门废物,这一次她灵根被挖,丹田被破,师妹陷害,众人耻笑,更惨了是怎么回事?瞧不起她?说她废物?还想抽她血占她身份?那就睁大眼睛看清楚,她是怎么再次杀回东域,狂虐前世仇敌!打脸七大宗门,踏上主宰之路!可这路上杀上门来了一个美人,美人面上高冷,将她逼到...
谁说修仙就要以无上境界,看破天地奥义,破碎虚空。喝着小酒,哼着小曲,薰薰然,飘飘然,踏上大道,才是太上境界。本书讲的是,一位被情人惩罚而历千世情劫的现代大学生(他自己不知道),被别人送回千世前(穿越了),重新修道(看运气吧),重续前缘(看看是否有机会直接搞定那个介于牛A和牛C之间的女人),同时夹杂壮丽的风景,神奇的怪兽,豪爽的朋友,漂亮的女孩,和一些奇奇怪怪的闲杂人等(玄虚目无表情的举着牌子上书我是第二男主角)。...
一份千万合约余安好生下孩子,救了心上人顺理成章嫁给了他,原以为可以美好结局,可惜事与愿违,结婚一年受尽白眼与委屈,还忍受丈夫出轨八百次戴在头上的绿帽子。人生最低谷遇见安城赫赫有名的韩瑾琰,附带一个小小人,一大一小对自己各种殷勤,最后还告知自己是孩子他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