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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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ldo;席伯，你回来！

该死的！

&rdo;枪侠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但现在没有时间细想，没有心思去回忆。

这时，老人已经回到了他的桌边，在凹凸的桌面上转着金币。

他那双非死非活的眼睛跟着金币转，似乎完全被吸引了，但眼神却又是空空的。

他转了两次，三次，眼皮渐渐合上了。

第四次，金币还没停止转动，他的头已经靠在了台子上。

&ldo;你，&rdo;她细声说，却又很愤怒，&ldo;你赶走了我的主顾。

现在你满意了？&rdo;

&ldo;他们还会回来。

&rdo;枪侠说。

&ldo;今晚不会。

他们不会来了。

&rdo;

他指指嚼鬼草的老人：&ldo;他是谁？&rdo;

&ldo;管你自己的事吧。

先生。

&rdo;

&ldo;我一定得知道。

&rdo;枪侠耐着性子，&ldo;他‐‐&rdo;

&ldo;他跟你说的话好奇怪。

&rdo;她说，&ldo;诺特一辈子也没那样讲过话。

&rdo;

&ldo;我在找一个人。

你应该认识他。

&rdo;

她瞪着他，怒火慢慢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沉思，继而是眼睛里湿漉漉的微光。

松动的房子发出若有所思的开裂声。

远处，一只狗粗声狂吠。

枪侠等着。

她意识到枪侠知道内情，眼里的微光开始显得无助，她似乎有种需要，但又无法表达。

&ldo;我猜你应该知道我的价钱。

&rdo;她说，&ldo;我有种渴望，以前是能克制的，但是现在再也控制不住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