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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你出门一趟会有所长进。”
“我有很多长进,师父,你可以稍后慢慢确认。
但今天是我们三年来第一次见面,难道你就不想我么?你可以像其他师父一样对我嘘寒问暖的。”
沈渊并没有如逆徒的意,他说:“我想过很多次你独自死在外面了,如今看来祸害遗千年,你还没那么容易死掉。”
他们果然就不能做一对普普通通的师徒。
齐凛磨了磨牙齿,不满地伸手撑在沈渊的椅背上,以方便自己更近距离地和师父对视:“快点承认你想我!”
“你未免想得太多。”
沈渊看上去无动于衷。
齐凛气鼓鼓地瞪着沈渊,他就知道师父明明和自己一样顽劣!
他都快想死师父了,整整一千多个日夜没有见面,他只不过是想要重新获得一些被偏爱的证明,师父却故意要看自己被馋得流口水的小狗样子吗?
他偏不服软。
他故意地继续俯下身,突破了一名alpha对待另一名alpha时应有的距离,更暧昧地去贴近师父的唇边。
而沈渊果然伸手制止,眉头皱起熟悉的弧度:“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这时齐凛连忙露出吃痛的表情,发出忍耐的闷哼声。
然后沈渊果然停下动作:“你身上有伤?”
“是啊,我本来在养伤的。
不过过一听说你在召开会议,我就急匆匆赶来了。”
齐凛大大方方地脱下了身上的风衣,里面贴身的作战紧身衣勾勒出沟壑分明的胸肌轮廓,他接着扒开自己的领口,并张嘴叼住了垂在胸前的挂坠,来展示锁骨上一道尚未愈合的伤。
沈渊知道年轻逆徒的把戏,无非是在用伤口博取自己的同情和愧疚、借此得寸进尺罢了。
但他此刻看着那道伤,还能看到齐凛心口上另一道陈年旧疤——它看上去更严重,甚至像是贯穿了齐凛的整个躯体,齐凛却对它不置一词。
这道疤从何而来?齐凛走之前每一道伤口沈渊都了解得很清楚,这一定是他在这三年间出生入死时留下的……就在沈渊看不见的地方,他差点永远回不来了。
沈渊眉头纠结,指尖碰到那道疤,能感受到上面曾经盘绕着十分邪恶的灵能腐化气息。
“唔……”
齐凛发出了很夸张的抱怨声,沾着少许口水的挂坠掉回了胸口,“师父,你怎么上来就袭胸啊?是要检查我这几年有没有荒废锻炼吗?要不然我把衣服全脱了给你检查一下吧。”
他插科打诨、转移话题的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沈渊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齐凛说的对,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比从前,如果齐凛铁了心不愿意透露实情,那么他似乎已经没有立场去讯问于他。
难道齐凛出去闯荡的这三年,就是为了摆脱师徒间的服从关系吗?要不然他怎么会一回来就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总不能是为了一顿阔别三年的鞭子吧。
沈渊暂时没有找到制止年轻alpha继续调皮的方法。
而纵容是最容易被坏孩子觉察到的情绪。
齐凛眯起眼流露出奸计得逞的坏笑,趁机询问他师父:“我很久没有在这里泡温泉了,师父,今晚我可以在别馆里养伤吗?”
他又在明知故问些什么?
沈渊懒得回复他,以免看到逆徒更得意的嘴脸。
他眉头微微跳动,下了逐客令:“没什么正事的话就滚出去,我很忙。”
“唉,好吧。”
齐凛离开会客室时,滚得很利索。
……他晚上敲开沈渊房门的时候更利索。
沈渊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头痛感涌上来,他双手抱胸,沉默着用不赞同的眼神看向早已成年的逆徒。
而齐凛正穿着和他一样的睡衣,红发凌乱地披放在肩上,怀里抱着一个大号的枕头,英俊到邪气的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师父,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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