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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苒青见他又要亲过来,马上别开了头,说道:“没什么,都是些陈年旧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我便上了锁收起来了。”
“哼,我还不知道你,那里面分明就是你与沐珏旻好过的证据,怎么,不敢再看了就锁起来了?”
“你这人真是无趣,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来问我?”
“我就是想知道你对我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就现在看来,你表现还不错,至少还能问出些真话来。
不过,你能猜到那些事都是我暗地里做的局,确实不简单。”
鄞桓说着,挪开了身子,慵懒地坐在了对面的榻上。
“果然,宁家的事真是你让人做的。
你这么堂而皇之地报复垣巷城城主,就不怕有一日事情败露,大靖国因此对西境出兵吗?”
“笑话,我既做了,还会怕人查出来?况且,就以他们那个水平,想把罪名扣到我的头上,怕是下辈子都做不到吧。
苒青,我答应过你不杀人,我确实做到了,但我也没说不下毒呀,再说了,他宁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他们死的人不在少数,根本无需我亲自动手。”
“世子,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复仇,我觉得他们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事儿还是算了吧,好吗?”
“那可不行,这事儿在你这儿兴许能过去,可在我这儿,是万万不能饶恕的。
你闻闻自己那一身的药味儿,你就真甘愿就这么放过他们?”
苏苒青走到榻前,也坐了下来,说道:“其实我也恨,可我更想让自己今后的生活不被复仇所影响,顺顺利利地走完剩下的日子。
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越是这样千方百计地设计宁家,说明你心里越觉得亏欠于我,鄞桓,放手吧,这不该是你一个人承担的。”
“你既如此懂我,又何必出言规劝?还有我派来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撤走,我一想起你那日的样子,就恨不得对他们扒皮抽筋,如果你是真心为我好,就请收起你那廉价的善良吧,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好,好,好,只要能让你心中宽慰一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你别生气了,好吗?你这个样子,还真挺吓人的。”
苏苒青歪着脑袋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以后不会再同你说这些了。
我也希望你不要总是想着怎么把我推得远远的,我是真心怕你再出什么事,才派人来保护你的,希望你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了。”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还望世子恕罪,苒青保证,今后不会再多想了。”
“嗯,我这次来也是想给你把把脉,这么久了,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还未等苏苒青解释,鄞桓便拉过了她的手来,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腕处。
“你的脉象怎么如此紊乱,是不是最近头晕手抖的现象又加重了?”
“许是最近因为姐姐大婚,来回奔波的过,而且,正值季节交替,我这身子实在是不听使唤,吃药的频率也越发多了起来。”
“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来医治你了,这样吧,我先给你施针试试。”
苏苒青从药箱里取来了针包,鄞桓让她躺在了床上,开始施针。
没过多久,她就沉沉地睡下去了,鄞桓拔出针收拾好放回了药箱,又看了看熟睡的苏苒青,终是无奈地笑了。
“苏苒青啊,苏苒青,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就这么在我面前睡着了,是有多放心我的定力啊?”
鄞桓给她盖好了被子,将床帐放了下来,熄灭了床头烛灯之后,飞身一跃离开了。
翌日清晨,苏苒青睡醒后,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地躺在被子里,她突然坐起身来,想起了昨夜鄞桓来过自己的房间。
“该死,我怎么就睡着了呢?真是丢人丢到自己家了,算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横竖他最近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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