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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来这么几天,易觉秋在k市晒得微黑的肤色已经白了回去,又回复到了看着冷冷的样子,宁折曾经觉得他又冷又利,像一把闪着寒芒的刀,但现在他知道,这把刀不会对着他。
雪天两人赖在家,晚些时候宁折说想吃火锅,又不想出去,易觉秋便让人送了食材和锅底到家,在落地窗边摆好了桌子,就着雪景热气腾腾地吃了起来。
这么久,这是唯一的一个躲懒日,因为大雪,因为撞上了休息日,因为刚处理完一宗大事件,宁折在氤氲的火锅热气中生出一丝幻觉,仿佛他们就是平平常常的两个人,没有背负罪名也没有天价债务,更不会因为这些惹来暗杀和复仇,他从生来就没过过普通人的日子,曾经被宁震慈给予了诸多扭曲的期待,活了快二十年,从来不知道“自己”
是什么概念,但如今好像一切都渐渐变了。
到了晚上,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已经积得很厚,宁折站在窗边看了一会,突然转头对沙发上坐着的易觉秋说:“我们下去走会儿吧?”
易觉秋闻言也站起来看了下,然后说“好”
,又说:“很冷,风也大,你穿我的衣服吧。”
他自己只穿一件长大衣,却找出一件极厚实的鹅绒服给宁折套上,衣服有些旧,上面还挂着特种部队的标识,是易觉秋以前的旧物,宁折穿起来的确大了,但在这种天气里也并不违和。
衣服清洗得很干净,宁折缩了缩脖子,还是闻到了仿佛融进每一寸鹅绒的信息素味道,清凉的雪松木,易觉秋以前一定常常穿着,宁折忍不住吸了吸气,裹得更紧了些。
两人套上帽子围巾下了楼,出了公寓就是a市最繁华的商区,但是这个夜晚也只有寥寥的行人匆匆而过,店铺虽还开着,却也近乎半打烊的状态。
顺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风雪中满城灯火摇摇,世界却是安静的,宁折心里生出喜欢。
易觉秋突然拽出宁折插在鹅绒服口袋的手,然后十指交叠着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宁折楞了楞,这样他们只能靠得更近了些,易觉秋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却在大衣口袋里紧了紧他的手。
宁折手指纤长,易觉秋也是,但手掌却宽厚了许多,手心还是许多老茧,粗粝而温暖。
晚上已经吃过,但路过挂着厚门帘,玻璃窗里头冒出热气的糖水铺,宁折还是站住了走不动道,易觉秋一掀门帘带着他钻了进去。
是一间很复古的店铺,只有几张圆桌椅,但有一排冒着汩汩热气,已经煮好的糖水炖锅,要吃什么告诉大师傅直接舀起来。
宁折一排看过去,只觉得每一样都想吃,那些热腾腾的水果煮在糖水里,只看一眼就甜入了心。
于是易觉秋跟大师傅每样都要了一小碗,两人堆满了一只小圆桌,宁折的胃口是虚张声势,每样尝了一点就吃不下了,剩下的都进了易觉秋的肚子,而后他说:“就这一次,以后吃不完都你自己收拾,不许浪费。”
“嗯。”
宁折有些心虚地连连点头,生活里易觉秋保留了许多军人习性,比如极致简洁的家居布置,比如食不言,比如从来不浪费食物,宁折都已经习惯了。
出了店铺,前面有一小块街心公园,深秋的时候这里一地都是金黄的银杏叶,宁折记得自己那一天一口气刷了三十几次易觉秋给他的黑卡,零零碎碎地买了一大堆不值钱的玩意,然后带着满心愤懑坐在这里,此时想起来,他笑了笑,觉得自己好幼稚。
“笑什么?”
易觉秋问,口袋里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没……什么”
宁折往街心公园指着:“那里没人,雪好厚啊,我们去踩雪玩。”
一路走来,街面都被工人清理过,并没感受到咯吱咯吱走在雪地上的乐趣,好容易看到一块没被破坏的雪地,宁折拽着易觉秋小跑了过去。
草地上的雪松软如云,一脚下去一个深坑,宁折觉得好玩极了,撒开了手在雪地上蹦来蹦去,易觉秋只站在一处看着他,然后也笑了笑说:“没出过门的小狗都是这么撒欢的。”
宁折隔着远听到了,这人,张口又给他取了个外号!
他蹲下来迅速搓了个雪球,“你才是……你这个……”
他就没这个张口取外号的本事,憋了半天还是只憋出:“你这个大尾巴狼!”
手中雪团倒是直中易觉秋胸口,然而这一击像是把某人的封印解除了一样,易觉秋喊着:“好啊宁折,论打伏击,你可不是我对手。”
而后手中连飞出去几个雪球。
很快,两人你来我往地滚在了雪地上,蹭得全身一片白,宁折倒在雪地里笑着喘气,路灯下看起来脸上红扑扑的,睫毛被打湿得又密又长,挂着细密的水珠,他还要揍易觉秋,却被他轻轻松松一只手就抓住手腕,说:“我们回去吧,一起泡个澡再睡觉。”
宁折怔了怔,还没说话,易觉秋一把拽起,拍了拍他身上的雪:“走,回家。”
疯闹了这么一出已经一点都不冷,刚进门宁折就一路脱了身上厚重的外套,易觉秋指挥他:“楼上浴室去放热水。”
宁折上楼,却小声嘀咕了句:“明明是你要泡澡的……”
易觉秋在身后跟上来问了句:“你说什么?”
宁折一转头,往前飞跑:“我说你是暴君,明明是你要泡澡,却要我去打下手!”
易觉秋冷哼了声:“暴君?那就一会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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