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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翊捂着被冷月一胳膊肘子撞疼的肚皮,看着脸黑如铁的冷月,满脸委屈,“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听这句吆喝了吗?”
对,这句话他说得倒是没错。
她小时候也不知道犯的什么邪,热热闹闹的戏不爱听,柔柔软软的小曲不爱听,单喜欢听这句嚎起来能吓死人的吆喝,每有这句吆喝经过将军府门口,她都会飞奔出来,跟在人家师傅屁股后面听个够。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很小很小的时候,至少是六岁以前的事儿,这么丢人的事儿,他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冷月黑着脸闭起眼,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装死,景翊揉好了肚皮,又凑近过去,意犹未尽地道,“我就为了学这句吆喝,还跟着人家师傅磨了好几天菜刀呢。”
冷月相信,这种事儿他当真干得出来。
她喜欢的东西,甭管多诡异,多丢人,他只要知道,都会想方设法地弄给她。
冷月心里有点儿觉得刚才那声吆喝确实有点儿好听了,但还是闭着眼绷着脸不搭理他,就听景翊颇有几分幽怨地补道,“可惜我不是磨刀的材料,我磨一把豁一把,那师傅给我起了个艺名,叫小豁子。”
冷月一时不备,没绷住脸,“噗”
地笑喷出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轻声啐了他一句,“神经病……”
她笑,景翊的脸上也晕开一抹柔如雨丝的笑意,抬手抚上她笑弯的眼角,“我媳妇笑起来就是好看。”
她笑得好看?
她好像刚刚才在一间炼狱般的房间里见过一道最惊为天人的笑。
想起那个人的笑,冷月脸上的笑意滞了一下,黯淡了几分,凤眼轻转,看向近在咫尺的景翊,努力地故作淡然地问道,“比冯丝儿还好看?”
景翊浅浅地蹙起眉头,好像这是个极难回答的问题。
景翊思考了片刻。
这片刻间冷月已有十次想插句别的什么话把这个傻得不能再傻的问题模糊过去,但每想开口,都憋回去了,终于熬到景翊思考完,带着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调调反问了她一句。
“你觉得冯丝儿好看?”
冷月狠愣了一下,带着一丝淡淡的挫败实话实说,“我从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人。”
景翊摇头,叹气,“我特意为你选的那么好的镜子,你每天都是反过来用的吧?”
冷月微怔,怔完之后脸上一烫,景翊肚皮上又挨了一肘子。
“我问你……冯丝儿说我跟她以前见过,我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冷月努力地板着红得诱人的脸,像朵含羞欲放的花,看起来别有几分滋味,看得景翊一点儿也不想好好回答她的问题。
何况,在景翊看来这问题还没有今儿晚上吃什么来得有价值。
于是景翊不答,只柔柔地把她的脸又吻红了几分。
直到冷月两手掐住他的脖子,景翊才老老实实地挤出了一句,“她见过你,你没见过她……”
冷月这才松了手,“说,她什么时候见过我?”
景翊怏怏地揉着差点儿被亲媳妇掐断的脖子,漫不经心地道,“从小到大,都见过。”
从小到大?
要是有人见过从小到大的她,她怎么可能从没见过这个人?
“你再胡扯,今儿就到马棚里跟成珣一块儿过节吧。”
景翊相信,这话冷月说得出就做得到。
于是景翊默默叹了口气,起身,下床,把屋角的一口箱子拖到了床前,开盖,“这些是证据。”
冷月披衣起床,往箱子里看了一眼。
箱子里的东西她认得,是她先前给张冲腾地方的时候,从景翊书房的那口箱子里搬出来的卷轴,原本张冲躺的那口箱子在结案的时候一并当做证物送走了,景翊就临时把这些卷轴倒放进了这口箱子里,还没来得及往书房送。
冷月要是没记错,齐叔说过,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景翊的爱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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