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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司马季在没有到弱冠之龄,就已经官居镇东将军,比帝俄时期的襁褓军人也不遑多让,虽然没有刚刚出生就算军龄,但后发而先制,用一步登天不为过。
这个时候司马季也不用装悲伤了,满怀笑容的拉着孙虑的手入府,“黄门郎不辞劳苦来到蓟城真是辛苦了,如果不着急的话,完全可以在这里待几天。”
“不辛苦不辛苦,燕王殿下,奴婢还是听着你叫奴婢大人,这样感到亲切。”
孙虑也是满脸堆笑,然后话锋一转面有难色道,“不过奴婢在蓟城打扰,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跟本王还见外么。”
司马季一副自己人的口吻道,“前朝蔡侯,成造纸术,传播知识,功至千秋万代。
本王相信,黄门郎也只是欠缺一个机会而已。”
要不是现在为止只有蔡伦一个太监比较有名,他还想要多举几个例子。
汉朝太监曾经一日五侯,唐朝太监领神策军、都是权倾朝野的人物。
明朝太监数量众多,监军、征税、开矿什么都做,一个孙虑算个什么。
现在不是在洛阳的时候,司马季不在囊中羞涩还需要找范阳王借钱,自己的地盘底气也就足了很多,燕王府的内库让他有充足的底气展开拉拢。
山野药材、猛兽皮毛,身在幽州的他一应俱全,反正鲜卑人都得是这些东西,送出去他一点都不心疼。
这还让司马季想起了那三个受了宫刑的孩子,开始把三个孩子每天都带在身边,虽说入秋气候转凉,司马季还是带着一群人在封国地界的琥珀上随波逐流,和黄门郎平等泛舟。
“如燕王所说,三个孩子真是太可怜了,孙虑身在宫中,知道那些士族从来没把我们这些奴婢当人,所说这些人入宫之时也会轻声细语,但能看出来,他们那种蔑视,哎……”
孙虑还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显然是真情流露,“似是燕王这等贤王毕竟是不多。”
没错,老子就是贤王,司马季不知不觉的挺直了腰杆,仿佛一切本该如此的样子,“本王也是学先贤之道,黄门郎见外了。
你在深宫当中,有些好消息可千万不要瞒着本王啊。”
“奴婢怎么敢欺瞒燕王殿下呢!”
孙虑连忙指天赌咒,不管是不是真心,至少样子是真的,这就好,司马季也不需要太多。
他以后肯定大多时间都住在幽州,只需要孙虑和自己互通有无,就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很多事情,只要孙虑能做到这点,那在对方身上不管花多少钱都不算浪费。
他也不怕贾南风知道,外臣和内宦有点关系不是正常的么?只要自己不利用孙虑,贾南风就抓不到把柄,最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酒足饭饱后楼船靠岸,两人结伴而行,就在此时记事颜严一路小跑过来,显然是有事要报,司马季礼数周到的让孙虑等候,就随颜严来到湖边。
“燕王,北平郡发生械斗,死了几个佃户,內史樊兆已经知道了,在下特来禀报。”
颜严说完之后面带紧张的等候在一边。
“这就是你的禀告?死了几个佃户?到底是几个?”
司马季听着没头没尾的禀告,眉头微皱轻哼道,“你仔细想想,你这个禀告和什么都没说有区别么?”
“在下知罪!”
颜严连连躬身口中不断请罪,现在想来确实是自己出现了错误。
当然是他的错误,反正错误不是燕王殿下的,想了一下司马季轻声吩咐道,“马上将封国两万户的分布查清楚,所有户头重编,十户为保、百户为甲、分设保长和甲长,一家有罪、九家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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