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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东西方两种智慧的区别,不仅是驴和马的区别,而且是叫驴和骟马的区别。
那东西怎么就没了,真是个大问题!
作为驴子之友,我对爱马的人也有一种敬意。
通过刻苦的修炼来完善自己,成为一个敬祖宗畏鬼神、俯仰皆能无愧的好人,这种打算当然是好的。
唯一使人不满意的是,这个好人很可能是个笨蛋。
直愣愣地想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这是任何猿猴都有的想法。
只有一种特殊的裸猿(也就是人类),才会时时想到“我可能还不够聪明”
!
所以,我不满意爱马的人对这个问题的解答。
也许在这个问题上可以提出一个骡子式的折衷方案:你只有变得更聪明,才能看到人间的至善。
但我不喜欢这样的答案。
我更喜欢驴子的想法:智慧本身就是好的。
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去,追求智慧的道路还会有人在走着。
死掉以后的事我看不到。
但在我活着的时候,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高兴。
二
物理学家海森堡给上帝带去的那两道难题是相对论和湍流。
他还以为后一道题太难,连上帝都不会。
我也有一个问题,但我不想向上帝提出,那就是什么是智慧。
假如这个问题有答案,也必定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外。
当然,不是上帝的人对此倒有些答案,但我总是不信。
相比之下我倒更相信苏格拉底的话:我只知道自己一无所知。
罗素先生说,虽然有科学上的种种成就,但我们所知甚少,尤其是面对无限广阔的未知,简直可以说是无知的。
与罗素的注释相比,我更喜欢苏格拉底的那句原话,这句话说得更加彻底。
他还有些妙论我更加喜欢:只有那些知道自己智慧一文不值的人,才是最有智慧的人。
这对某种偏向是种解毒剂。
如果说我们都一无所知,中国的读书人对此肯定持激烈的反对态度:孔夫子说自己知天命而且不逾矩,很显然,他不再需要知道什么了。
后世的人则以为:天已经生了仲尼,万古不长如夜了。
再后来的人则以为,精神原子弹已经炸过,世界上早没有了未解决的问题。
总的来说,中国人总要以为自己有了一种超级的知识,博学得够够的、聪明得够够的,甚至巴不得要傻一些。
直到现在,还有一些人以为,因为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博大精深的文化遗产,可以坐待世界上一切寻求智慧者的皈依——换言之,我们不仅足够聪明,还可以担任联合国救济署的角色,把聪明分给别人一些。
我当然不会反对这样说:我们中国人是全世界、也是全宇宙最聪明的人。
一种如此聪明的人,除了教育别人,简直就无事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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