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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应该恨徐天颂恨不得一刀戳死他才是,可她却对他的性器官有所幻想,那种女人生来对男人渴望的感觉控制着她的思想,让她变成一个既龌龊又不孝的女人。
现在他又这么赤裸裸地问出那种话来,简直是把阮筝往死胡同里逼。
阮筝知道耍流氓自己不是徐天颂的对手,而她更知道自己的心理防线已快要被攻破了。
她心里对徐天颂身体的渴望已有些超越她对他的恨意,渐渐占了上风。
她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敢看对方一眼,一开口声音里就带了几分虚弱:“不要……不要。
不不,没有,我没有幻想,一点儿也没有。”
她说得如此勉强而无力,根本不是在拒绝,简直就像是在勾引。
徐天颂只觉身体里一股电流蹿了起来,迅速汇聚到了下半身那个地方。
他几乎来不及思考,瞬间出手贴近阮筝的身体,生生把她逼到了墙壁上。
阮筝感觉后脑勺撞在了一个相对软的地方,她知道那是徐天颂的手。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被对方环了起来,四周都没有了出路。
再然后,她就感觉到下体被什么硬物顶了一下。
那东西硬硬的,但却不尖利,直直地就戳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阮筝一下了就明白了,那东西已经硬起来了,此刻一定已经从浴袍的前襟处顶了出来,直接抵在了她的身体上。
换句话说,她现在跟那个东西只隔一层薄薄的卡通睡衣,只要对方略微将她的衣服一扯,或许她就可以和它来个亲密接触了。
这种感觉实在有些微妙,成年男人最富侵略性的东西正在向她发出暗示,它渴望进入她的身体,和她完成最私密最贴近的接触。
阮筝的脑子瞬间不够用了,理智驱使着她去推徐天颂,可使出的力却有些软绵绵的。
徐天颂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从徐家逃出来就可以一了白了了?阮筝,你太天真了,你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了,还妄图逃离我的魔爪?”
他说完这话,冷不防就冲着阮筝的耳垂用力咬了一口。
这是女人非常敏感的一个地方,被性感的男人这么一咬,阮筝一下子没崩住,一记销魂而又略带震惊的呻吟声就这么从嘴里冒了出来。
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屋子很小又很安静,徐天颂离她很近,听得真真切切。
那简直就是一剂强力“催情药”
,将原本就火热的身体彻底点燃。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扭头就吻上了阮筝的唇。
事隔多日再次吻她,那种感觉很不同。
前几次他们接吻的时候,阮筝还有一个尴尬的身份。
无论阿琛找她回来是为了什么,她名义上总是他的未婚妻。
未来公公与未来儿媳妇接吻什么的,虽不犯法却从道义上讲不过去。
而现在不同了,阮筝跟他儿子解除婚约了,她是一个完全单身的女人,不属于任何男人。
所以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占有她,攫取她,直至征服她,让她在情欲和爱情的驱使下,完全臣服于他的脚下。
男人天生就对女人有一种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征服起来越有快感。
阮筝就属于这一类,所以和她接吻感觉异常美好,心理和身理同时能得到巨大的满足感。
她的唇柔软而细腻,比他吃过的任何西点都要来得甜蜜美味。
口腔里有一种绵软的甜味在弥漫开来,透过身体里的血液传到了他的心头,将他长久以来坚硬而坚实的心生生敲碎。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阮筝,已经快到没有她便活不下去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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