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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八牛的一条胳膊上,凡是沾染上了那甲虫肚子里那种粘液的地方,全都跟烧焦了似的。
看着疼得直打哆嗦的陈八牛,在一想到刚刚我如果用的力气稍微在大一点点,把那怪异的甲虫弄死在了陈八牛的胳膊,那么恐怕陈八牛的整条胳膊都被烧焦了。
一旁,周建军和阿地里也陷入了那怪异甲虫的重重包围当中。
放眼看去,沙地上密密麻麻的甲虫,像是黑色的潮水一样,疯狂的朝我们脚下涌了过来。
阿地里是铁了心把那些怪异的甲虫当成了火狱恶魔派出来的使者,完全跟木头桩子似的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周建军还好些,一边用背包拼命的把正朝着他涌来的甲虫往一旁驱赶,一边伸手拽着发愣的阿地里就往没有甲虫的地方跑。
周建军和阿地里处于那虫群的边缘,没一会倒是跑了出去,只是周建军的脚踝钻进去了一只甲虫,也被老奎班长很及时的给硬生生拽了出来。
不幸的是老奎班长不小心把那甲虫给捏死了,那甲虫肚子里像极了岩浆的粘液喷溅到了老奎班长手上,顿时真的就像是岩浆滴落到了皮肤上一样,老奎班长的手背被活生生烧出了一个窟窿。
而我和陈八牛就跟倒霉了,完全被那些甲虫给包围了起来。
密密麻麻的甲虫,不要命的朝我们爬过来,只要接触到我们的皮肤,那些甲虫立马就往你的血肉里钻。
因为知道要是打死了那甲虫,不小心沾染到粘液,皮肤就会被重度灼伤,我们也不敢下狠手。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群疯子背着炸弹朝你扑过来,你除了要躲避,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炸弹爆炸。
“该死的!”
“九爷这些是什么鬼东西,整个就一小型手雷嘛!”
陈八牛脱下外套,一边用外套充当扫帚,把那些爬到近前的甲虫往一旁驱赶,一边侧过头朝着我大喊。
因为一不小心弄死了几只甲虫,陈八牛的外衣上沾染了那粘液,立马就冒出了黑烟,整个衣服看不到火焰,但就是跟火烧了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碳化着。
“我……我听我老爹提起过,他说在一些三阳交汇的极阳之地,年深日久下来,会生出一种叫三足金蟞的虫子。”
“这种虫子以黄磷地火为食,全身都是热毒,要是沾染到皮肤上,就会跟咱们刚刚一样。”
神话传说里,太阳就是金乌鸟,而金乌也叫三足金乌。
这三足金蟞的出现,无疑是更加让我怀疑,我们要找的那山谷,还真就像是阿地里说的那样,是这古兰经里火狱的最后一重。
在我瞎白话的时候,一只三足金蟞顺着我的后背就爬到了我的脖颈上。
紧跟着我就只感觉一阵皮肉被硬生生撕开的剧痛袭上了大脑。
下意识的我抬手就去抓,虽然我把那三足金蟞抓了下来,可一不小心手掌就沾染到了那金蟞的毒液。
我右手的手掌心里,像是被滴上了浓硫酸,一下子就冒起了青烟,跟着就活生生被灼烧出了一个窟窿眼。
“九爷您既然知道这玩意是啥,那你倒是想个辙啊!”
“在这么下去,咱都得死在这!”
陈八牛把背心都给脱下来当武器使了,可完全架不住那三足金蟞一轮接着一轮的猛攻。
“小关同志,你们怎么样了嘛?”
“别着急我马上想办法救你们!”
老奎班长在把周建他们三个送到安全地带之后,又端着步枪折返了回来。
而那个时候,我和陈八牛完全被那三足金蟞给包围在了中央,要说直接冲出去,我真没那个胆子。
那密密麻麻的三足金蟞,一脚踩下去,只怕不出一秒钟,我和陈八牛的脚掌都得被硬生生灼烧成黑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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