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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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夏去秋来。

疾病进一步侵蚀由伊的脑子，我则重患二年前的酒精依赖症。

大学讲课的缺席次数日渐增加，教授会和研究会等场合基本不再出席，多数时间都关在家里。

荻尾劝我送由伊进医院，但我坚决不同意。

我希望她始终在我身边，不想别人看到她的惨状。

荻尾批评我太自私，但我一刻也不能离开由伊……

&ldo;我想去那座别墅。

&rdo;

十月下旬的某天，由伊这样对我说道。

痴呆化继续发展中。

不过有时候她又能取回若干记忆的断片，回到比较正常的状态。

在这种时候，她那苍白憔悴的双颊展现凄美的笑容，凝视着我的脸容说道：&ldo;是那山里的屋子……我们去吧，老师。

&rdo;

于是我们又回到此地‐‐结婚后曾经度过幸福一周的这座山中别墅。

到达别墅的那晚，由伊的样子与平时有异。

吃完晚饭后，我想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一会儿。

但她突然挨近我，双眼像山猫似地闪闪发光，向我提出上床的要求。

我不知所措，但答应了她。

纠缠中她的激烈和狂暴，简直像野兽一般。

我也浑忘了她身患重病，贪噬着她的雪白肉体。

&ldo;帮帮我！

啊，帮帮我……&rdo;

在快速升腾的高潮之中，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背脊，喘息道：&ldo;……切下来。

&rdo;

从她嘴中吐出出其不意的话：&ldo;切下来！

咬断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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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眉间堆栈深深的皱纹，紧闭着双眼，露出不知是痛苦抑或快乐的表情。

她继续说着：&ldo;切下我的手，切下我的脚。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