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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打的,还能是我自己打的?”
钱香兰抬起头含泪冷笑。
其实这本就是她方才回房之时让贴身婢女打的,为的便是让沈长东翻不了身!
“孙大人你不要信这个dang妇的,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不曾同我成婚的时候就与曾三不清不楚,这些年他们没少来往……”
沈长东已是慌不择言了。
云娇听得心中冷笑,这畜生是走投无路了,才说出这般言语,开口前也不曾想想,钱香兰若真跟旁的男子有什么,他脸上便有光了?“沈长东,你别血口喷人!”
钱香兰气的站起身来,声音尖利。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
沈长东气急败坏:“你们俩人要是没有黏黏嗒嗒的,曾三他娘得了病碍你什的事!
要你去贴银子帮她看病!”
到底何时才能上饭底下众人平日里对这般私隐之事最是喜闻乐见,骤然闻听此言,便连那些大鱼大肉都顾不上吃了,一个个埋头低声交谈。
原竟还有这般事,若真是钱香兰不守妇道,那便也怪不得沈长东动手了。
“曾大娘瞧病的银子是我亲手送去的,”
钱胜不急不躁的又开口了。
“啪——”
“钱胜!”
沈长东再也忍不住,抬手摔了一只碗:“你敢说你去帮那个老东西不是你娘教的!”
“父亲可是忘记了?曾大娘救过我的命,她年岁大了,家中困顿,我帮她一把又如何?”
钱胜目不斜视的反问。
他幼时顽皮,在街头与人玩耍不慎被人砸破了脑袋,痛的倒在地上流了许多血,书童吓得屁滚尿流往家跑,回去找大人了。
恰逢曾大娘打羊草回来撞见了,撕了衣裳替他裹了头,抱着他不要命的跑去了大夫家中。
那捆羊草丢在路边,还叫人给顺了。
钱胜一直记得这份恩情,是以才在曾大娘困顿之际,伸出援手。
“你这个混账无毛的东西,我今朝……”
沈长东就恨自己不能走路,否则真要狠狠抽这个儿子几个耳刮子。
“沈长东,你给我闭嘴!”
孙安平疾言厉色的开口打断了他:“你做下诸多恶事,还有脸叫小妾去寻我来替你讨回公道!
可笑的是我还真被你蒙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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