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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苑的手指蜷缩了下。
她稍微别看眼,眸光落向远处,说出的话依旧轻轻柔柔的:“我瞧着鸨母似也没限制旁的人外出,怎么唯独对我,好似有意见般。
大概是瞧……”
短促的闷哼了声,她瞬间就颤软了身子,若不是他被他及时握了腰身提起,便要委顿于地。
“大概是瞧的殿下冷落,气恨我没拢了殿下的心罢,这方……冷待了我。”
林苑细手抓着桌沿急声喘着,却也总算将话给说完。
晋滁拿过巾帕慢擦着手,听她柔声细语的说着给人上眼药的话,就微微阖了眼皮,遮盖其中的情绪。
“她岂敢冷待你。
不许你外出,是孤的意思。”
林苑稍许沉默后,低了声儿道:“殿下何故如此?这般岂不是将我当个鸟雀豢养?可就算是鸟雀,却也总有外出放风的时候吧。”
“你说为何?原因你心知肚明,又何必在这惺惺作态的问孤。”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就伸手去腰间松了金玉带,而后不由分说的将面前咬唇不语的人拉至腿上,扯掉了她那凌乱的绸裤。
林苑双手仓皇的朝后抓着桌沿,手指抠的发颤。
“既跟了殿下……那又何需……再逃。”
他不置可否的勾了唇:“是吗。”
说完这话便不再理她,只掌心扶了她腰背,继续按她下去。
林苑浑身发颤的软了身来。
回府的路上,田喜低声复述了遍鸨母提到的事。
大概与林苑说的没什么差别,因为要出去的事,两人闹了些不愉快。
唯一差别的就是,在那鸨母的口中,她是好言相劝的做派,可对方却是不依不饶,软中带硬的讽了她一番不说,还搬了殿下来压她。
晋滁听后阖眸,并未多说什么。
翌日醒来,得知被解了禁令,可以外出时,林苑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待晌午过后,身子的酸痛略缓了些,她就找鸨母备了顶软轿,然后乘轿在街面上闲逛着。
后面数个龟公不错眼珠的直盯着,想来是得到了鸨母的暗中嘱咐。
林苑也不以为意,手拨了轿帘静静的看着外头的风景,看天际远山,看人间烟火。
出来小半个时辰后,她就吩咐人抬轿回去。
往后的几日,每天她都出抽出些时间出来逛逛。
有时候身子爽利了,她还会下轿走走,或去胭脂铺子或银楼逛逛,或去桥市看看人来人往的热闹,在外人瞧来,她倒也过得十分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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