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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
宁知蝉很轻地摇头。
“那……是因为左东昆?”
瞿锦辞又问。
宁知蝉垂着眼,摇了摇头,说“不是”
。
“你为什么突然跑出去。”
瞿锦辞视线偏移,像是犹豫了半刻,又看着宁知蝉,问道:“你跟左东昆在做什么?刚刚在洗手间,到底怎么回事。”
宁知蝉沉默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能是在回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想。
过了少时,他才像自言自语一样,有点呆滞地、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瞿锦辞说:“刚刚你们在外面跳舞。”
“什么?”
瞿锦辞没有听清,于是反问宁知蝉。
宁知蝉慢吞吞眨了眨眼,但又不说话了。
他把嘴巴闭起来,仍能感到隐约的疼痛,伴随类似心脏被重重挤压的沉闷感,滋生了一种微不足道的后悔。
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什么哭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瞿锦辞说这种话,回想起来,可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宁知蝉想,他已经习惯痛苦,不再追溯源头,也不将自己的遭遇归咎到任何人身上。
只是如果一直痛着也就罢了,但当瞿锦辞的眼睛看着他时,眼神中浓郁的深情像是时效短暂的止痛药,偶尔会令人产生被保护和允许脆弱的错觉,所以他才忍不住。
“是左东昆想要我陪他跳舞。”
宁知蝉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陈述,“但是我不会跳。”
“只是因为跳舞?”
瞿锦辞看着宁知蝉的脸,不太确定地问,“没有其它的事?”
“没。”
宁知蝉说。
得到宁知蝉否定的回答,瞿锦辞才略微松了口气:“怎么还为这种事情哭。”
“你也想跳舞吗?”
瞿锦辞站起来,摸了摸宁知蝉的眼睛,“你想的话,我现在带你跳。
没事,别哭了。”
卧室里有一台复古唱片机,瞿锦辞走过去打开,唱片旋转起来,带有别样音质的乐曲声柔和地响起,宁知蝉的眼泪就收回去了一些。
本套装共五卷,分别为李致文存我与巴金李致文存我的书信李致文存我与出版李致文存我与川剧李致文存我的人生(上下)第一卷我与巴金回顾了在与巴金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金为人的不少独特感受,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他心目中的世纪良知巴金。第二卷我的人生回顾了李致九十年的人生,以随笔的形式记述的人生往事,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时代和社会的缩影。从读小学时为抗日战士捐寒衣,青年时期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成渝两市做地下工作。后来,李致在共青团大学区市省和中央机关多个岗位工作,在改革开放初期,回到四川,为四川出版振兴川剧和文艺工作作出贡献。第三卷我与出版详细回顾了四川出版业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在上世纪7080年代,四川出版异军突起,时任四川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李致,带领四川出版积极创业,率先突破地方化群众化通俗化方针的束缚,立足本省,面向全国,推出了一系列品牌丛书,在全国有极大影响。第四卷我与川剧则回顾了这一段历程,从中也可看出川剧发展的辉煌历程和波澜起伏。1983年至1991年,李致任四川振兴川剧领导小组副组长,主持日常工作。他参与制定每一阶段的规划与任务,组织全省川剧汇演和调演,带团到北京上海以及欧洲日本等地演出,积极推动川剧创新发展,与不少川剧人成为知心朋友。第五卷我的书信则收录了李致与巴金的诸多书信,还有曹禺张爱萍李又兰戈宝权冯骥才刘绍棠严文井陈白尘张乐平柯岩茹志鹃秦牧周克芹等名家的书信,留下丰富又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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