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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娘的笑容越发勉强“这哪里能是出尔反尔呢,刚刚那位公子走的时候确实是说把位子留给孔公子的,小哥就不要为难我了。”
苏植站在苏襄身后,眉毛一动,刚刚还唤他五弟做公子的,现在就变成小哥了,显然在这些鸨娘心里客人就是分了等级的,不过也罢,他们本来就不是过来做客的,就没必要为了争个位子而闹不快了,万一被人发现妹妹的身份来,吃亏的还是自家妹妹。
这么想着,男子低头轻咳了一声。
苏襄虽顷刻会意,却丝毫不为所动,随即从袖子里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既然位子是留给孔公子的,那就作罢,我们还是坐一楼的位置吧。”
鸨娘接过银票,目光落在少女腰间的佩玉上,眼神猛然一缩,忙拉着苏襄道。
“公,公子请留步,你看我都糊涂了,这位子就是留给公子的,几位公子请随我来吧。”
鸨娘跌跌撞撞地在前面领路,脚步仿佛踩在棉花上,脚底发飘。
哎哟妈呀,还好她眼尖,不然得罪贵人了,别说她这头牌保不住,就是她这揽容楼都不用开下去了。
佩玉上的四爪正蟒,不就是王爷专用的吗。
这王爷也忒低调了些,怎么不早说呢,这不坑她吗?鸨娘一阵后怕抚了抚心口。
苏襄脚步随意跟了上去,嘴角轻轻扬起,本来她是不打算用药的,谁成想这鸨娘竟对她的客人如此死忠,刚刚她在银票上洒了些让人容易出现幻觉的药粉,鸨娘自然就在她身上看到自己最希望看到的东西。
二楼的座位比一楼要分散许多,就是坐着谈话,也不用担心隔壁桌子会听见,鸨娘站在桌旁一阵寒暄赔笑后才离开。
很快一位身着桃红色薄纱衣裙,身姿曼妙的女子袅袅从遮掩的帐纱处走到舞台上,台下坐着的人瞬间骚动了起来,那眼神仿佛沙漠里的人见到湖水,犹如饥饿的闲汉见到白胖的馒头,又如冷冻里的乞丐见到了暖衣。
嗯,菱儿心里飞快闪过这些形容词,再看旁边的主子一眼,暗暗摇了摇头,什么头牌,还没她家姑娘好看呢,呸呸呸,她怎能拿姑娘跟一位风尘女子相提并论了。
“燕燕!”
一楼满座的人齐齐喊着头牌的名字,他们从两个时辰之前就坐在这里等了,揽容楼头牌燕燕的舞跳得极好,这是整个京城青楼圈人都知道的事,偏偏这燕燕性子高冷,又不买钱财的帐,往往几个月才心血来潮愿意跳这么一支舞,看得人心痒难耐。
听说叫价还高得很,不过这头牌的脾气古怪,有些人出一千两都买不到她陪一晚上,却独独相好大理寺卿的长子刘江。
相比起一楼的躁动,二楼就安静许多,毕竟能坐上二楼的人一来非富即贵,美人同样阅过千帆,什么美人没见过,哪里值当这般叫喊,二来因为身份特殊而不想太张扬。
苏襄盯着舞台眯了眯眼,女子身材高挑,蜂腰蝶背,身上披着的纱裙薄如蝉翼,雪肤若隐若现,光看身材就能迷倒一片,加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确实是位不折不扣的美人。
只是这样的身材和这样的长相却不似大汉人,而像北齐人。
北齐是个在马背上长大的民族,且族人嗜猎,无论男女,身型都十分高大。
可一位北齐女子来大汉做什么。
头牌燕燕神情淡然施了施礼,似乎底下的人喊着的不是她的名字一般。
舞台旁边架着两架古筝,两名花娘在琴弦上拨动起来。
在古筝声乐中头牌花娘翩翩起舞,燕燕本就身段玲珑有致,柔软的身子随琴声扭动起来称得上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底下看得一片痴迷,场面一度变得针落可闻,只剩下宛转悠扬的琴声和哈喇子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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