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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一然终究管不了他们两口子的事,也应该能够明白,张云玲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肖越没能为她处理好竞拍一事。
此刻,他看着好兄弟狼狈的样子,多少会有些心疼。
从肖越的脸颊上,不难看出一丝沧桑。
但这个社会是残酷的,依托女人活着,永远比不上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基业来的享受,虽然过程会比较慢,虽然难免有一些苦头,可至少是自己的心血,天上永远也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唉,看来只能找机会,多给他做做这方面的思想工作。
叹了口气后,樊一然只能无奈的驮着他上了车,在附近的一家宾馆里,开了个房。
然后,找宾馆前台要了一支笔,在他兜里塞了一封信离去。
太阳已经落山,空中显现出一片昏黄的景象,偶有几道乌云盖过,与这片昏黄形成一股对比。
樊一然走在路上,看着街上大大小小的景象,忽觉一阵惆怅,不禁感慨时间过得好快。
遥想当初他刚来这座城市的时候,连一只鞋都买不起,可是才过去了半年,就存下了将近十万的家底。
许薇,我最心爱的女人,你我隔了一千六百多公里,你可知道,我这半年经历了多少辛酸?
几乎是同一个时候,魏元在司机的护送下,回到了酒店。
这阵子心情还算比较愉快,除了与肖越发生了点口角以外,几乎都在游玩。
像是往常一样,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整洁的睡衣后,就拿宾馆里面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颇为自豪的向倪新斌汇报了自己的情况。
其中话语里面,一部分是虚构出来的‘事实’,一部分是阿谀奉承。
倪新斌好似很喜欢这个后生仔,电话那头再三强调,要他注意身体,并夸赞其词的要等他带来的好消息。
就这样,聊了有将近十分钟后,对方以累了为由给挂了。
就是这样,魏元便激动的像是个得到玩具的小孩,对着镜子无数次微笑,笔着椰丝的手势。
也许是他天生的孤独,造就了现在这种,自恋人格。
为了分享自己的‘战功’,他扑通一声,趴在软绵绵的床上,再次往外拨通了一个号码。
没多久,许薇就接通了:“喂,是……一然吗?”
本地的固话向外拨出时,总会有来电地方显示,她自认为和魏元没怎么联络,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樊一然。
魏元迟疑了几下,顿时有些不开心的撇了下嘴,“我,魏元。”
“是你啊,最近好不?”
许薇传来嗲嗲的问候声。
“还说,刚刚你一上来就只顾着问候一然。”
魏元埋怨了一句,随后一笑,“我还好,最近公司经理还准备提拔我,说要送我一栋别墅呢。”
“呦呦呦,咱们的魏大哥原来这么有出息啊,恭喜了。”
许薇开玩笑的酸了他一句,“以后混出头了,可别忘了我们几个哈。”
“那还用说。”
魏元自豪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咱许大小姐对吧?”
“你可别这么称呼我了。”
许薇在电话里咳了一声,“免得你以后的女朋友知道了会吃醋。”
女朋友……
魏元忽然听到这个珍贵而又陌生的字眼,忽的一愣。
“还是算了吧……就算要找,也要找像你这样的才行……可惜,我遇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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