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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几家被问话时,眼神有异么?这就是个一个突破口,但现在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兵分两路,云潇你带两人再去访问这几家一次,我跟时辛到张云海家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对了,那个包子铺都别再过去打搅了。”
乐舒吩咐完后,就带着时辛直奔三栋楼走。
进到楼道时,时辛倏然惊呼,乐舒闻声往上一看,因楼道背光,刚才进来还真没发现上面坐着个人,表情阴沉,三十四五模样,五大三粗,白背心加宽松短裤,头顶光秃,眨眼一看,怪吓人的,秉着不放过任何一线索的原则,堆上笑,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住户吗?”
男人冷冷的看她一眼,起身向二楼走去“嗯!”
眼看对方快上三楼,视线被彻底挡住,扭头冲最后面的张国明使了个眼色,后继续往一零一前行。
张国民比出ok手势,放轻脚步,不动声色侧身往上看,不一会回到乐舒身边“二零二!”
二零二……在手下开门的空荡,某女暗暗琢磨了下这个数字,无意间转头,是张云海对门的一零二。
‘住在三栋一零二,不抽烟不喝酒,七九年搬过来……’
卖包子的白大爷就住这里啊,刚那个行为可疑者住在大爷楼上,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么?
“副队,这是门口卖包子那大爷的家,怎么,你不会怀疑他吧?传说中那样,人肉包子?”
另一名警员哭笑不得的问,那大爷瘦巴巴的,能绑走那么多人?
“没查清楚前,周围几个小区每个人都有嫌疑,不过这个白大爷应该不可能,你们看他一脸憨厚,老实巴交的,而且每个人对他都很尊重……”
“等等,你咋知道他受人尊敬?”
“废话,燕子只是弄倒他几笼屉包子,就被周围所有商户围攻,说明人缘相当不错,而且做了几十年包子,至今还在自己剁肉剁馅,绞肉机才几个钱?人品无可挑剔,被尊重也理所当然,算了,先不说这个,进去看看。”
其实想到这里,乐舒已经否定了自己先前的说法,白大爷绝没表面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
她见过老妈和清颜做包子,和面算得上体力活,没员工,独自一人每天和那么多面,能弱到哪里去?
加上又刚好住在第一个失踪者的对面,还是有点嫌疑的。
“天呐,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完全没处下脚。”
“什么味啊!”
几个大老爷们捂着鼻子接连叫嚷。
乐舒还好,没事人一样到处查探,两室一厅,烟盒啤酒瓶随处可见,正中玻璃方桌上摆着没吃完的蛋糕,十多盘来不及收拾的残羹,来到角落里的乐器堆,好家伙,萨克斯,电吉他,架子鼓,根据脚印来看,应该经常在家吹拉弹唱,用指节在架子鼓上敲了敲,咂舌“住在他旁边也真够倒霉了。”
“还好吧,听说只在中午折腾一会,周围住户们虽然烦他,也没太大反应。”
时辛适当解说。
“砰砰!”
敲敲乐器挨着的墙面,这种格局,应该对着的是白大爷的客厅,隔音也不太好,这孩子,也不知尊老“他可有跟什么人结怨过?”
“目前没有听说,也很少和小区里的人来往,再说了,就算和谁结怨,总不能所有失踪的都跟那人有怨吧?”
时辛摇摇头,跟着乐舒来到阳台,继续道“防护窗没有被破坏过,外面草地也没脚印。”
拉拉窗上防护栏“还很结实,排除凶手翻窗而入的可能,地上也没打斗痕迹,工作地方的老板说是五月九号请的假,那天是他的生日,十号下午三点出现在大门外监控里,晚上七点回来,十一号就该去上班,但没有出现,说明是在十号晚上七点到十一号早上七点之间失踪,嗯?”
移开脚,弯腰把窗台下一颗崭新铁钉捻起,看不出什么问题便放进了袋子中,转身来到卧室,被子不叠,地不扫,还能再脏点吗?蹲下身将手套戴好,拿起地上一堆纸巾来回翻看,后拧眉嫌恶道“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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