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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监军本是监视地方,为何这般事情却是至今无有结果”
?李忱有些愤怒这地方的办事能力。
“咳,圣人,那武宁,因徐州军之悍,监军行事亦是不便,故而不便大肆举查,恐引其变。
淮南,据言,节度使崔郸病体沉疴,理事亦是艰难,故,故监军使现正署理淮南事宜”
。
马元贽说的隐晦,李忱却是明白了,这武宁的监军怕了,大概是哪里躲着呢。
而这淮南,呵呵,趁着节度使病了这监军就夺了权,现今做什么呢?刮敛钱财还是作威作福?
这些个监军是什么操行李忱太清楚了,之前有罔杀节度使的,有带着扈从私下攻伐的。
但这大唐现今就是这样,藩镇不敬,内官跋扈,百官也各有心思。
可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不能像那武宗皇帝一般大刀阔斧的把自己的命弄丢了,想到这,李忱不由得把扶在御座上的手在身上擦了擦,这都是血,自己父亲,兄长,侄子的血。
“再令两镇探查吧,嗯,还有那李廓所言的二人,僧人?扬州之事有一僧人,浙西之事亦有一僧人,马公公,两地相距不到百里,此二僧会否同一人”
?李忱从奏书中捡起一张海捕文书,细细得端详着上面画着的大胡子和尚。
“嗯,裴休才领了圣人的亲笔去了沩山”
。
马元贽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说起了前些天的一件事。
“哎,朕知晓了,既然李廓请功,便召那二人进京,此事不管如何,也要有个结果,把那丢人的监军也一并召回”
。
“是”
。
陈权病了,到了徐州就病倒了,发着高烧,一度不省人事。
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出租屋内叼着烟无聊的玩着电脑,不时去查询一下三上老师的新作好久能看,刚灭了个烟头,却发现自己却在初到的那小庙里,老道的坟不见了,他就如死去那天的样子躺在地上,睁大了眼睛,却是不知这天上有什么好看的。
抬头看了一眼,那小娘怎么在?如同海市蜃楼一般,陈权眼见着那小娘嘴里正嚼着一只吱吱叫的老鼠,看见陈权,还羞涩的递来一只。
陈权惊的连连后退,却感到有人突然按住了自己使劲的想要掰开自己的嘴,用余光瞄了下,是自己杀死的仇忠。
陈权一下子被惊醒,喘着粗气,嘴里感受着味道,自己应该没吃吧?
定了定心神,自己躺在床上,帘幕半掩着,身下很柔软,好久没睡过这般软的床了,身上的杯子也竟是锦的。
能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细听着,呵呵,杜方的嗓音太好辨认了,听着似在和人吹嘘着什么,陈权都能想到杜方的唾沫星飞溅的场面,不由得笑了。
”
大郎,咳,大郎“。
陈权声音有些哑,咳了咳才大了些声音。
门一下被推开,杜方飞一样的跑了进来,一把拉住陈权被子外的胳膊,攥得有些疼。
”
大兄,你可醒了,都四天了,我都怕你~~~,嗯,呸,呸“。
你现在怎样?我喊郎中来”
。
说完也不等陈权回话,又一溜烟得跑了出去。
陈权见过了郎中,病已无大碍,将养几日便无事。
陈权也回想起了这期间发生的事情。
当日陈权二人把小船凿个窟窿,便弃船一路往徐州跑,也不敢走大路,只能顺着各种羊肠小道奔逃,好在浙西紧邻淮南,有惊无险的离开浙西进了淮南,可不久就看见了画着自己画像的通缉令,画的还挺像。
两人便又只能离开人烟之地,翻山涉水,用了十几日才到徐州,两人用当日军士留下的的节度使府腰牌入了城,陈权便倒下了。
“大郎,这徐州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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