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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的价钱是两百一天,其他闲杂人等也就三十块。
韩路让他一视同仁都给两百,却是无法接受。
韩路见他不肯,端起酒杯,悠悠道:“朝阳,现在咱们金沙市的戏剧演员稀缺到什么程度你我都是知道的。
矿区的艺术团早就解散了,市里的所有团体都合到我们中心。
这些年,有本事有功力的戏剧演员都离金沙去大城市发展了。
不是我吹牛,也就我们中心的专业演员拿得出手,其他地方可就差太多了。
这次我名单上的人你都得收,否则,以后咱们朋友还是朋友,生意上的事再不提。
对了,据我所知道,金沙市像你这样的演艺公司好象还有几家,当然,他们实力是比你强。
不过,我们中心的老艺术家们的牌子一打……呵呵……”
说罢,就要把那杯酒喝了走人。
简捷一把抓住他的手:“小韩,你这是做什么,说着说着还发火了呢?你别理朝阳,他就是个混蛋,有话好好说。”
有她打圆场,吕朝阳顺势下坡:“韩路,你什么意思,咱们什么交情,你还能跟别人合作了?好,你的人我都要了。
不就是多五六个人,多一万块钱的开支吗,不能因为这事伤了你我弟兄感情。”
韩路心中顿时一松,他刚才也是提虚劲。
如果吕朝阳死活不干,自己还真没办法跟老辛他们交代了:“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要回家过来,咱们电话联系。”
吕朝阳:“韩路,索性把陶桃也拉来演两场,那女子太美了。”
简捷面色大变,狠狠把筷子朝桌上一摔。
韩路笑起来:“人家可是咱们中心台柱子,怎么可能走穴?传出去,坏名声。
再说了,那婆娘就是个餐风饮露的主儿,你说钱就是侮辱她。”
吕朝阳:“世界上还能有不爱钱的人?”
“魔障了的人就不爱钱。”
韩路说。
因为这次的十多人都是须生花脸老生武生,演出的剧目怎么安排倒要斟酌。
韩路就很吕朝阳商量起来。
吕朝阳这次接的是个大活儿——琼莱市某酒厂老板的母亲八十大寿。
——老太太是个戏迷。
零八年正是白酒行业最景气的年份,中央台黄金时间的广告除了药品就是白酒,一打开电视就是喝酒吃药。
那位老板的酒厂规模不小,生意极其火暴。
这次过年准备在老家乡下摆几天生日宴,好好热闹热闹,祝老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两人商量了半天,敲定了《失空斩》这部大戏。
如此,才能让这么多人都有戏份。
说好,韩路看时间不早,说明天还要回老家,得早点睡,就坐了吕朝阳的车回了文化中心。
韩路作为外联人员,他手头倒是有好几家演艺公司草台班子的老板的电话号码。
只不过,中心严令不许走穴,韩路平时和他们也没有任何来往。
刚才他想过,如果吕朝阳不肯,说不得要约其他人谈谈。
只不知道他们春节期间有没有演出活动。
既然吕朝阳同意,做生不如做熟,就这样吧!
另外,这事违反纪律,不得以而为之,只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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