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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犒赏三军的仪式到下午才散,这次立功的诸位将领更是留到了傍晚,在文劭帝的安排下吃了一顿接风宴。
因为先帝与镇国公走得近,文劭帝幼时便与国公府几位年纪相仿的少爷走得也很近,宫宴散了之后还单独留了阮振平一会,与他说话。
阮振平是镇国公的长子,比文劭帝年长几岁,文劭帝小时候闯了祸不敢说,多半是阮振平帮他背的黑锅,他心里对阮振平也就比对别人多了几分亲近,私下里一直称他为大哥。
以前也就罢了,可如今他已经登基为帝,再这样称呼就不合适了。
阮振平委婉地提醒了一下,文劭帝眸光却是一暗:“大哥也与我生分了吗?”
“这不是生不生分,是君臣之仪。
便如父教子,子孝父,都是天地规矩,我等既生而为人,自当遵守才是。”
文劭帝哦了一声,淡淡道:“可我怎么记得大哥还叫过国公爷‘老东西’呢?”
阮振平嘴角一僵:“……那是年幼时不懂事,口出狂言胡言乱语。”
“我记得这就是五六年前的事啊,大哥那时应当跟我现在差不多大,算不得年幼吧?”
阮振平:“……”
“而且国公爷当初也拿这话骂过我父皇,这难道就是君臣之仪?”
阮振平越发不知说什么好了。
文劭帝摆摆手,无奈道:“好了,你若也要跟我讲究这些的话,那我可就真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了。”
说着就瘫在了桌上,单手托着腮,向来紧绷着维持帝王仪态的身子松懈下来,扭了个九转十八弯,哪还有半分刚才大宴群臣时的风姿。
他在阮振平面前挨个把自己看不顺眼又奈何不了的大臣们骂了一遍,骂完又说到了自己的后宫之事,语气中颇有几分酸楚。
“朕今年也二十有四了,膝下却没有一儿半女,朝中人议论纷纷,都说朕偏宠皇后,才致后宫至今没有子嗣。”
“可是嫡子尚未出生,我又怎敢让庶子占了长子之名?”
“前朝之乱便是始于立嫡立长,我朝泰安八年的大乱亦是因为嫡长之争,甚至到我父皇登基,宣王余孽还……”
文劭帝说到这停了下来,面色似有些尴尬,看了一眼阮振平,见他神色如常,便将此事带过了,只道:“我也是为了前朝和后宫的安定才坚持要先有个嫡子,那些大臣们却天天催着我赶紧生一个,倒好像我是专门拿来配种的似的。”
阮振平听到最后一句差点没忍住笑起来,好不容易才绷住了自己的脸色,安慰道:“陛下正值春秋鼎盛,孩子早晚都会有的,大可不必着急。”
“这种事讲究个缘分,眼下不过是缘分没到而已,等缘分到了,孩子自然也就来了。”
“您登基时臣虽不在京城,但也听说过那双虹祥瑞,说不定这就是个先兆,您回头能一次抱俩,儿女双全呢!”
双虹之事已经过去近一年了,如今已没什么人提起。
文劭帝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解读那祥瑞之兆,闻言愣了愣,旋即大笑:“那朕就借大哥吉言了。”
…………………………
阮振平在宫里耽误了些时候,从宫中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他见阮振堂还在宫外等着自己,忙走了过去。
“怎么不先回国公府去?等在这里多冷啊!”
阮振堂前些日子一直被阮劭安关在府中不准出来,直到今日犒赏三军,他好歹也算是三军中的一员,才在龙骁军入京前被放出城,加入到了队伍当中。
以他现在的身份还没有资格参加宫宴,也就是说他很早就已经从宫里出来了,却一直等到现在。
“不冷,左右我回去也无事做,就在这里等等大哥。”
他笑道。
阮振平年少时缺筋少弦,很多事都不过脑子,过了脑子也不见得能明白其中那些弯弯绕绕,但现在在官场上混久了,也算是半个人精了。
他很快便反应过来,阮振堂估摸着是出家门时得了阮劭安和曹氏的吩咐,让他跟大哥一起回去,所以才等在这里不敢先走。
他轻叹一声,到底是没说什么,只揽了揽他的肩:“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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