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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靠在一棵松树上,大口喘息,然后竟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秦轩见状赶紧跑到他身后,替他轻轻拍打后背。
木临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放入口中,这才缓过神来。
秦轩一脸担忧道:“离古元堂还有三四里路,我背你回去吧。”
说完,不待木临春拒绝,就取下药筐挂在木临春肩膀上,然后上前将他背了起来。
木临春叹了口气,“谢谢你,秦轩。”
“是兄弟就别说这话,又不是第一次背你,怎么跟个女人似得,再这样婆婆妈妈,我可就不把你当兄弟了。”
见木临春久未答话,秦轩又笑着道:“哪能不把你当兄弟啊,若不是认了你这个红莲剑宗的少主兄弟,我哪里有机会可以修练功夫啊?不会功夫,以后又拿什么去闯荡江湖啊?嘿嘿……”
他一边走一边说,说起这些,他自己就变得喋喋不休起来。
只是秦轩没有看见,趴在他背上的木临春眼神暗淡,秦轩所向往的江湖,于他而言,早已身在其中,可他却提对此没有丝毫兴趣。
秦轩根本就不了解江湖,可他并未说出劝他放弃江湖的话,他知道,那是秦轩的梦想。
而他自己,又何尝没有梦想?
山道崎岖,可秦轩的步子却迈的很稳。
……
东平县是离囚牛山不远的一座小县城。
走到城门时,秦轩才将木临春放了下来,接过他背上的药筐,两人又往城中的一条街道走去。
街道中央,有一家药铺,名为“古元堂”
,是秦轩的老爹秦芝冠开的。
秦芝冠十多年前来到此地扎根,因医术精湛,远近闻名,固被这里的人称作秦神医。
已是傍晚时分,古元堂里前来看病抓药的客人都走光了,连雇来的两个伙计也都回家了,只剩下一个衣着素净的清秀少女仍在店里忙活。
秦轩和木临春走进药铺以后,少女秋水般的眼眸亮了亮,欣喜道:“你们可算回来啦!”
“哟,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瑶丫头,平时回来的晚了,你不都拿着鸡毛掸在这里等着我么?怎么今天转性子啦?”
秦轩皮笑肉不笑说道。
瑶丫头名叫沈漫瑶,是秦芝冠收的徒弟,算是秦轩的师妹。
她看着秦轩一脸欠揍的模样,出奇的没有在意,对木临春道:“木哥哥,师父他今天找到治你怪病的方法啦!”
“真的?我爹说的?他人呢?”
木临春还未反应过来,秦轩已经接连问出三个问题。
正在这时,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从药铺后门走了进来,接口道:“我在这呢,你个兔崽子,明知小春不能受风寒,还这么晚才回来。”
中年人便是古元堂掌柜秦芝冠,他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不过他的这种威严,在秦轩的眼中却没有丝毫震慑力。
秦轩对自个老爹的品性是一清二楚,曾私底下偷偷逛青楼不说,还经常跟前来古元堂看诊的小寡妇眉来眼去,惹下不少风流债。
以前的时候,秦轩对老爹这种行径是深恶痛绝,不过后来也就释然了。
想他老爹相貌堂堂,又有一身医术和一份稳定的家业,即便三妻四妾也无不可,之所以一直打光棍,还不是怕续了弦以后让自个受委屈么?这些道理秦轩以前不明白,还是五年前木临春来到药铺以后,私下里分析给他听的。
秦轩背过脸,朝一旁的沈漫瑶吐了吐舌头,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秦芝冠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儿子每次出去采药,都是早出晚归,就这一筐子普通的破烂药材需要这么久?可又拿他毫无办法,只是冷起脸来指责几句,来彰显他作为老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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