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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见她醒来后就嘟嘴抱怨,一副骄横极了的小模样,萧绝笑着丢下手里的奏折,起身,朝她缓缓走去。
撩起红色纱帐,萧绝侧身坐在床沿,长臂揽了她肩头,用极低的声音笑道:“好,都是我的错,皇后娘娘就饶了我这回吧。”
说是道歉吧。
可你听听臭男人的声音,那上扬的尾音,那玩味的笑意,哪里有一分诚心道歉的样子?更别提,他故意用红唇凑近了她雪白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引起一阵酥酥麻麻,她忍不住身子一个微颤。
萧绝见了,还故意一声轻笑。
坏得很那种。
傅宝筝听了,蓦地脸蛋烧红。
因为她也想起昨夜身体的数次颤栗了,每一次颤栗时,还伴随着她小猫似的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
想起那个场面,不由自主就想起昨夜那一池乱了的温泉水,那些漫上地面残留一地的玫瑰花瓣,以及后来红纱帐里的凌乱。
昨夜,她是个什么状况,她自己最清楚不过,傅宝筝臊得话都说不出了。
完全被萧绝带偏了,傅宝筝哪里还想的起来错过。
太监完全看不懂了,一幅山水画,也值得盖上玉玺?这,这玉玺用得也太廉价了。
傅宝筝坐在萧绝身边,看到这幅盖了玉玺的画,却是嘴角都翘了起来。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婚后第一缕阳光下的美景,但四表哥却心细地记录下了一切,还加盖玉玺,让他们婚后的第一张美景图刹那间就份量不一般了,成了子孙后代该仰脖瞻望的帝王墨宝。
说到底,四表哥如此重视这幅画,是因为对她太在乎了。
傅宝筝小脸蹭上四表哥宽阔的肩膀,笑了。
~帝后,婚后如胶似漆。
除了上朝,萧绝不带着傅宝筝以外,其余任何时候两人都黏糊在一起,像连体婴儿,谁也离不开谁。
萧绝处理政务时,要么傅宝筝前往御书房陪着他,要么萧绝命太监捧了所有奏折去皇后的椒房殿批阅。
傅宝筝活了两世,总算做了一回红袖添香的事儿。
不过,她顶多也就给四表哥磨个墨,墨磨好了,就乖乖巧巧静坐一旁,或是看书,或是刺绣打络子,或是单手托腮静静瞅着四表哥处理政务。
若有大臣前来,太监总管便垂下帘幔,傅宝筝坐在帘幔后,大臣们见不到。
这样如胶似漆的日子一久,帝后恩爱无比的消息就传遍了皇宫内外。
而央儿和李潇洒成亲那日,帝后莅临,萧绝将傅宝筝从马车上抱下去的一幕,更是看痴了一众未出阁的小姑娘。
当时她们那艳羡的眼神啊,傅宝筝过了数月,都还记忆犹新呢。
“怎么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见人家夫妻恩爱,就要死皮赖脸挤进去,抢走人家夫君么?”
帝后大婚后的第三个月,央儿坐在傅宝筝的椒房殿,撸起袖子开骂。
真的好气啊!
你道咋了?竟是傅宝筝和萧绝恩爱出席央儿婚礼后,好些权贵之家的姑娘就惦记上了入宫为妃,一个个都做着变成宠妃,被皇上牵着小手秀恩爱的美梦呢。
尤其昨日,央儿与李潇洒去京郊赏花时,一路走过去,就遇到好几个不要脸的妇人,在那里大言不惭道:“等着吧,花无百日红,眼下皇后受宠,不过是偌大后宫里就她一个女人。
是个男人就没有不图新鲜的,咱们皇上也不例外,等我的女儿进了宫,不说美貌了,光是凭着她爹的从龙之功,皇上就不敢亏待了我女儿。”
“宠爱,是绝对少不了的。”
你说说,这是什么恶心死人的屁话!
央儿性子又急,若非李潇洒拼死拉着,她当场就冲出去骂人了。
“真的好气啊,她们拥有那么好的出身,又有那么好的爹娘靠山,好好儿挑个男人,成为一府主母,不好么?非要上赶着进宫,来抢别人丈夫呢?”
央儿气得连灌了俩盏茶。
傅宝筝听了,倒是没说话,只轻轻从凉亭的石凳上起身,摇着团扇,倚靠在水榭红柱上,眺望波光粼粼的湖面,看着湖面上的鸟雀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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