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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瑶忽然问道:“棘奴,这诗真是你自己写的吗?”
曹恪心说什么意思,难道你能看出来这首诗是我抄袭的吗?
当下不敢承认抄袭,只得厚着脸皮,道:“是小侄自己写的。”
曹昂也道:“阿母什么意思?难道您怀疑这首诗是棘奴抄别人的?这是孩儿不久前亲耳听到棘奴吟的诗,断然不假。
再说,他就算要抄,也应该去抄那些精品好诗,去抄一首韵律有问题,风格与潮流大相径庭的打油诗做什么?”
丁瑶想想也对,不再言语。
曹操似乎也觉得曹恪的诗有抄袭的可能,便指着湖边毛竹,对侄子道:“既然如此,那大伯我考考你。
你以竹子为题,赋诗一首,诗中不能出现一个竹字,时限是半个时辰之内。
如何,作得出来么?”
曹恪闻言,心中一惊。
曹操居然要自己写命题诗!
这个,小侄做不到啊。
自己一个文抄公,哪里能够临场发挥,写这种命题诗?
怎么办?
丁瑶见曹恪一副为难的神情,问道:“莫非写不出来?”
曹恪稳住心神,道:“让小侄想想。”
曹昂有些看不过眼,道:“阿翁,阿母,棘奴今天好不容易写了首诗,偶有所得。
你们居然怀疑他抄袭,还要逼他当场作诗,这实在有些过分。”
曹丕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有些过分!”
丁瑶道:“棘奴,你要是实在为难,就说写不出来,你大伯和大伯母都不会怪你的。”
曹恪道:“大伯,大伯母,请容小侄好好构思一番。”
说完,便在脑海里回忆自己在后世读过的诗歌,尤其是咏竹诗。
回忆了将近半刻钟,曹恪忽然想起了唐代大诗人刘禹锡的那首《庭竹》。
那首诗也是五言绝句,和《悯农》的诗体是一样的,念出来的话只怕也会被当作打油诗。
不管了,打油诗就打油诗吧,只要能帮我过了这一关就行。
打定主意,曹恪便开口吟道:“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
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
丁瑶问曹操:“孟德,棘奴这诗作得怎么样?”
“还是一首打油诗。”
丁瑶道:“又是打油诗?”
“不错,打油诗。”
曹操道:“不过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又对曹昂道:“箕山坞我的住处书房内,有韵书三卷。
你回去后,将之拿给棘奴,让他好生学下韵律。”
本套装共五卷,分别为李致文存我与巴金李致文存我的书信李致文存我与出版李致文存我与川剧李致文存我的人生(上下)第一卷我与巴金回顾了在与巴金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金为人的不少独特感受,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他心目中的世纪良知巴金。第二卷我的人生回顾了李致九十年的人生,以随笔的形式记述的人生往事,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时代和社会的缩影。从读小学时为抗日战士捐寒衣,青年时期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成渝两市做地下工作。后来,李致在共青团大学区市省和中央机关多个岗位工作,在改革开放初期,回到四川,为四川出版振兴川剧和文艺工作作出贡献。第三卷我与出版详细回顾了四川出版业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在上世纪7080年代,四川出版异军突起,时任四川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李致,带领四川出版积极创业,率先突破地方化群众化通俗化方针的束缚,立足本省,面向全国,推出了一系列品牌丛书,在全国有极大影响。第四卷我与川剧则回顾了这一段历程,从中也可看出川剧发展的辉煌历程和波澜起伏。1983年至1991年,李致任四川振兴川剧领导小组副组长,主持日常工作。他参与制定每一阶段的规划与任务,组织全省川剧汇演和调演,带团到北京上海以及欧洲日本等地演出,积极推动川剧创新发展,与不少川剧人成为知心朋友。第五卷我的书信则收录了李致与巴金的诸多书信,还有曹禺张爱萍李又兰戈宝权冯骥才刘绍棠严文井陈白尘张乐平柯岩茹志鹃秦牧周克芹等名家的书信,留下丰富又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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