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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豆闪了腰,不过不算严重,只是有点酸痛,她便没当回事儿。
夜里洗漱过了,照常穿着干净的里衣,睡到傅慎时的床上,给他暖床,平躺下去的时候,殷红豆腰上又有点酸痛,她躺在被子里揉捏了两下。
时砚出去打水,傅慎时坐在轮椅上,眼见被子鼓起,扭头瞧着殷红豆道:“怎么了?”
殷红豆在被子里缩了两下脑袋,摇头道:“没事儿,就是下午扶薛六姑娘的时候,扭了一下腰。”
“很疼?”
“一点点,明儿就好了吧。”
傅慎时放下手里的书,推着轮子走到床边的柜子前,找了一盒子药膏出来,自己滑着轮椅到床边,道:“在哪儿?”
殷红豆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半张脸都捂在被子里,闷声道:“没事儿,真没事儿。”
傅慎时左手托着膏子,右手揭盖儿,道:“伤到了哪里?”
殷红豆的手连忙从被窝里探出来,一把抓住膏子,道:“奴婢自己来,怎敢劳您大驾。”
傅慎时将膏子捏得很牢固,淡声道:“你要是敢抹我被子上去了,你拿脸给我擦掉。”
殷红豆麻溜地爬起来,道:“那奴婢回自己床上去涂!”
“床还没睡暖,我准你走了?”
傅慎时眉头微皱,命令道。
殷红豆撅撅嘴,道:“奴婢自己来,保证不弄到被子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里衣和长裤,坐在被子上,手指头挖了一点点药膏子出来,撩起上衣,涂了一点点在背后,便道:“好啦,六爷拿走吧。”
傅慎时面色软和了一点,道:“要揉一揉,你再拿掌心揉一揉。”
事儿多。
精细。
殷红豆用手掌敷衍地揉了两下。
傅慎时睨她一眼,道:“趴下。”
殷红豆面色微红,这个傅慎时,不会要亲自给她揉吧,她细声道:“真没有什么要紧的。”
傅慎时已经挑了一点点脂膏在指尖上,他面色淡漠地道:“要叫廖妈妈来,你才肯涂?”
这个点廖妈妈都睡了,殷红豆自然不好为了这点小事儿叫醒廖妈妈。
殷红豆心想也就一会会儿的事儿,又不袒胸露乳,有什么要紧的,只当是袍泽之情好了。
她便躺下了,胳膊叠放,下巴枕在胳膊上。
肩膀往下,是一条优美的曲线,纤腰再往下,圆臀又如峰峦有了起伏。
傅慎时撩起她后背的衣角,露出纯白的里衣下面,白皙柔嫩的肌肤,在四只两指粗的红烛下,殷红豆的皮肤白里透红,肤色柔美,好似一张无字无画的精致的信笺,她的腰很细,仿佛不盈一握,因为枕着手臂的缘故,颈部往下,略有弧度,腰窝十分明显,小巧可爱。
他喉结耸动,低哑着声音问:“哪里?”
殷红豆歪着头瞧着傅慎时,她懒得伸手去指,就小声道:“我方才不是抹了药吗?发亮的地方就是呀。”
傅慎时睫毛轻颤,指头往莹亮的地方抚去,将药膏子均匀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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