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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点头:“你这夫宫暗而不明,有一句诗,晴天一鹤排云上,忽遇秋风倒打霜,这显示你的婚姻有波折,有夫似无夫。”
“有夫似无夫。”
井月霜跟着念叼了一句,眼光发直,不知想到了什么。
阳顶天又去她掌心中一看,道:“不过你本宫桃花盛开,男重八,女重七,四七二十八,这表明你在二十八岁之后,会那个啥。”
“哪个啥?”
井月霜没听明白:“什么?”
“有句诗。”
阳顶天看她一眼,道:“满园春色关不住,红杏一枝出墙来。”
他没有明说,但井月霜当然能懂,一下子不吱声了,把手也抽了回去。
她不吱声,阳顶天也就不再多嘴。
他没有说谎,井月霜的手相,就是这样的,心中想:“哇,红杏出墙,看来也是个浪的,不知她老公是谁,帽子已经绿了没有。”
沉默中,车子到了费罗佐夫家里,一座很大的庄园,比多罗佐的庄园还要大。
停好车子,就在佣人上来引路,进去,坐下没多久,费罗佐夫就和珍妮一起出来了。
两人都换了衣服,费罗佐夫就算了,但珍妮却着实让阳顶天眼光亮了一下。
珍妮换了一条深v领的红裙子,长腿细腰,火辣的身材,一觅无余。
不过就是太高了一点,女人中,余冬语已经算高个了,但若与珍妮比,又还要矮一头,再加上高跟鞋,阳顶天站在她面前,真有一点需要仰视的感觉,如果平视,几乎只能看到一对玉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让人魂为之消。
费罗佐夫非常热情,问了阳顶天的名字及他和井月霜来意大利的目地,再次感谢了他,然后问起自己的病情:“阳先生,我这到底是什么病?我的心脏虽然有点问题,但多次检查,医生都说,没有太大的关系啊。”
“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
阳顶天想了一下,道:“中医的说法,心肾相交,所以你这个病,不完全是心脏的病,其实应该是从肾上来,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服用韦哥之类的药物啊。”
他这一说,费罗佐夫老脸一红,点头:“是的,刚才我在车上,因为喝了点酒,那个---。”
说着看一眼珍妮,不好意思往下说了,珍妮也垂下眼光,脸也红了。
旁边的井月霜当然也听懂了,立刻也垂下眼光,心下暗暗呸了一声。
原来,他刚才达成了一桩交易,回来的途中,心中兴奋,珍妮在他身上扭啊扭的,一时兴起,就吃了一粒韦哥,准备玩一把车震,结果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阳顶天当然也听明白了,点头:“那就是了,费罗佐夫先生,你这个病,主要是从肾上来,你的肾本来有点虚,然后服用韦哥这类的虎狼之药,就如负重上山,肾脏不堪重负,肾气上不来,心肾不能相交,就诱发了心脏病。”
“原来是这样啊。”
费罗佐夫连连点头:“难怪我每次欢爱后,胸区都有点闷,可检查又说没事,原来是这么回事。”
“是的。”
阳顶天点头:“打个比方,如果水厂停水了,这时你去检查家里的水箱,自然检查不出毛病。”
这个比方简单易懂,就是珍妮也听明白了,连连点头,井月霜也暗暗点头,看着阳顶天的侧脸,心中暗叫:“这个人,一眼还真是看不穿啊,居然是真的有本事。”
随又想到阳顶天刚才帮她看手相的事,想到红杏出墙这句话,脸上微微一红,眼神却有些迷茫了。
对阳顶天的话,费罗佐夫更是竖起大拇指,连声赞叹,随即问:“那我这个病,到底要怎么治?是要补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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