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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他们是想将帐篷包围了。
我不禁有些好笑,这几人虽然身手好,但隐匿功夫实在太差,而账中静心斋的人也是粗心大意,也没起任何疑心,仍在账中谈笑。
当我看见百里徒的身影出现在南边山头时,也不做迟疑,提起内力双脚发力,又朝谷中帐篷旁边的一棵大树跃了过去。
低矮的山丘和高耸紧密的树干树叶,加上我与帐篷本就没有多远,只几个起落间我便稳稳的站在帐篷旁边的一根枝头上。
无声无息的。
现在我的位置在帐篷的正上方,如此近的距离,我已能清楚地听到账中几人的说话声,而这般居高临下,长脸汉子四人以及帐后那三道身影的一举一动也都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了。
在枝头上刚一站好,却听下方账中一女子娇笑道:“男人都好色,拳宗巨鹰门的弟子也好,九煞门鬼谷的人也罢,就是连昆仑派的弟子也都一个德行,好不到哪里去!
师傅你不知道,我们在昆仑山居住的那几日里,他们昆仑派的几个外门弟子可是每晚都来给我们小师妹送吃的,说是他们昆仑山的神奇果子,吃了可滋养仙体、莹肤驻颜哩。”
她的话引来一阵哄笑,又一女子道:“大师姐说的那几人我知道,送果子的是风月台的弟子,好......好像叫蒋弘毅,他呀,去年来中原的时候还专门给小师妹带来了糕点,两人相约去了相思桥,点了孔明灯,还折了纸鹤船呐。”
众人又是一阵欢笑,一个声音略显青涩的女子叫道:“大师姐四师姐你们瞎说什么,蒋少侠与我只是点头之交,哪里相约去了相思桥,更没有折纸鹤船1这女子说的急,说到最后,隐隐有些娇嗔。
听这声音,这个账中的小师妹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娇里嫩气的,那位大师姐又道:“纸鹤船都被你们放进了情人河里,现在自随你怎么说,不过我可看见那蒋少侠送了你孔雀香包,你可是一直戴在腰上的。”
说着这话,账中人影晃动,几个高一点的身影将一个身形矮一些的女子团团围住,似要在那女子身上搜索香包。
一群人吵吵闹闹,那小师妹尖叫一声,躲了开去,道:“师傅,你看师姐她们,总是欺负我。”
如果容颜可以倾国倾城,这位静心斋小师妹的声音大概足以倾邦了吧?我心头不禁有些涟动。
没见过此人真容,但她的声音确是狐媚摄魄,即便是惊呼声也隐隐让人有些骨软筋酥之意。
这时,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从账中传来,道:“好了,不要再闹了。
你师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这人的声音我还记得,应该就是秦媚娘了。
我想着,鼻尖这时却传来一阵焦糊味。
那位小师妹低声抽泣道:“师傅,徒儿与那蒋少侠真的没什么,也只不过是见了几次面,根本与他不熟。”
秦媚娘道:“没有最好。”
停了停,又道:“晴儿,你还小,自幼跟在为师身边,未曾独自闯荡过江湖,不懂江湖险恶,他们大门派没有一个是善类,男人也更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嘴里尽是花言巧语,没有一句实话,所有对你的好,无非都是为了想要你的身子。
你师姐们都是为你好。”
那女子诺诺道:“徒儿知道了,师傅请放心。
呀,我们的野兔好像糊了,三师姐,你快翻一翻。”
“只是糊了一点,放点佐料就能压压味,五师妹,佐料袋在那里?”
“佐料袋早就湿透了,来的路上被雨水冲光了。”
一听到野兔烤糊了,账中又是一阵欢笑声。
我不禁有些失笑,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前一刻还在抽泣,下一刻又乐开了花,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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