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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么了?不是说没受伤吗?”
明绛三两步上前,见雍黎拉下左边衣领,果然左肩到真个背部触目惊心的几道青紫的伤痕,虽没破皮出血,但衬着之前受伤结痂之后留下的伤痕更显得惊人。
“无碍,看着触目惊心了点,明日就能消了,你先替我上药。”
雍黎伸手将那青瓷葫芦小罐装的膏药拿来手上把玩,揭开盖子一看是乳黄色微有细碎红棕色颗粒的乳膏,闻来有药气不重却似有花香,看样子倒是个好东西。
她看了两眼将药膏递给明绛,“就用这个吧。”
明绛无奈,又有些心疼,“殿下原本皮肤多好,只是这些伤看来就太可怖了些。”
明绛手指沾了药,一点点细致地抹在雍黎伤痕上,手势轻柔的揉开来,一边又絮絮叨叨,“这几道旧伤的疤痕之前用了好药消了些,但看这模样恐怕彻底平复还是难的,殿下还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身上这些伤科如何是好。
要说还是尽力地寻些好药,去了伤痕才好。”
雍黎不置可否,将来她嫁不嫁人还难说,现在又何必想那么远,却也因她言词的关切,心里微微软了软,她神情放松,言词也颇为轻松,“自来有女子以色事人,自然在意皮囊,但谁能让我以色相事,要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
“殿下身份尊贵,自然无需以皮相事人,但到底是姑娘家,这浑身的伤痕,就连我们也看着心疼。”
明绛给雍黎背上盖上轻薄的寝衣,净了手,又给她拧了把温热的毛巾擦脸。
雍黎接过,问,“连亦在外间?替我唤她进来。”
“主子您找我?”
连亦进来。
“嗯。”
雍黎披着寝衣半靠着床榻坐起来,“方才忘交代了,你暗中安排几个人,这几日密切注意一下碧泽院。”
“是。”
连亦应诺,“碧泽院动向不对,方才林先生已经安排下去了,后面还是交代给属下负责的。”
“林轶见过你们了?”
雍黎问,心道这家伙动作到快。
“是,林先生交代了些事,对我们并未做另外安排,只叫我们暂时还是跟在主子身边。”
“嗯,那也好,横竖我身边也需要一两个人与未晏联系,另换了人一时也不比得你们熟悉,暂时也就这样吧。”
雍黎点点头,“你和觅铎两人,我本想安排一个人给林轶,协助他与我联系的,不过看样子他有自己的安排。”
雍黎微微沉思,室内小鼎中燃着的熏香是深雪里梅花混合松针的香气,寒凉清淡却又馥郁醇厚。
雍黎偶然一抬眼,看到墙角挂着细绢麻绘深红牡丹琴衣包裹的一张琴,这琴还是前段时间成安帝送来的,名唤骊歌,虽未跻身名琴之列,倒也难得琴声激越空灵。
但雍黎却未弹过,她对琴这一乐器向来挑剔,幼时机缘巧合得到一把十大名琴之一的凤鸣,后来心神俱伤之时那把琴被她埋在了平野。
之后她一直用着的便是华阳长公主留下的太华,后来太华偶然葬于深水,她到底也有些遗憾的。
这把“骊歌”
虽是新制,但形体厚重流畅,无论工艺还是音准均不差于名琴。
“那把琴,送到老王爷屋里去。”
雍明之长擅古琴,虽世人所知甚少,但不可否认他的技法琴意均登峰造极,但雍黎注意到自家祖父似乎从来没有自己一直使用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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