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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一例外都指向了神的权能,不是形容词上的神之权能,而是陈述句上的神之权能。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支笔暗改了一切。
执笔人会是路明非吗?
他到底是执笔人,还是受害人,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呢?
“女士们先生们,时隔这么久我终于又回来了!”
高亢洪亮的声音从大厅的门口传来,一个高耸的人影以拥抱世界的姿势走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芬格尔?你怎么也来了?”
又人认出了对方,“而且你没穿校服,莫非你已经毕业了?”
“炎之龙斩者从来只出现在他应该出现的地方,比如被大海与烟草围绕的古巴,还比如......有众多美少女环绕着的卡塞尔,我的母校!”
来者穿着双排扣的高档西装,一顶飘逸的牛仔帽遮住了自命英俊的面容,嘴里还叼着一支烟雾缭绕的雪茄,可谓人模狗样,虽然人们看不清他的脸,但人们已经猜到了他是谁。
“当然,你们也可以称呼我的笔名,炎魔诗人。”
芬格尔理了理领带,将胸挺正,以便接受欢呼。
“喂!
你这个老太监,一本《东瀛斩龙传》烂在那里写不下去了呗!”
“就是就是!
白白浪费了我的打赏与日夜等待!”
“rnm!
还钱!”
出乎芬格尔的意料,一见面就是黑粉开喷。
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都是抱怨他的《东瀛斩龙传》中道崩殂写不下去的书粉,一时间他成为了爱恨交加的中心点。
“说吧,尽可能多说点吧,如果这样能让你们好过些的话。”
芬格尔深情款款地拨动牛仔帽,仿佛叼着的不是雪茄而是玫瑰,他正在某个港口与情人生离死别,情人的泪水与拍打化作虐恋般的幸福。
对于作家来说,有时候被喷也算是一种荣誉勋章,说明你把读者虐得死去活来,可却又放不下你。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飞上去就是一脚,在他面颊上留下一个大码鞋印,更多的人也跟进,诺顿馆的大厅里一片其乐融融的闹哄哄。
看着这幅景象,曼施坦因在台上头痛不已。
看到芬格尔的一刻,圣殿骑士团团长也面露惧色,跟看到瘟神一样,唯恐不及的避开了......因为他那投资失败的惨痛回忆又被勾了起来。
西子月的表情一搐一搐,也很头痛。
这人就是她要找的人了,芬格尔·冯·弗林斯,路明非的室友。
在卡塞尔的诸多传奇里,芬格尔无疑是绕不过去的那一道门槛,他不仅是校园传奇,更是校园传说,适合宿舍灯熄后用来当鬼故事讲,吓唬那些不好好努力的学生,将来你们也要像芬格尔前辈那样在校园里啃十年猪肘子!
路明非的室友,曾经的A级精英,日本事件的参与者之一。
仔细算下来,这也是个背负诸多谜团的人物。
“师妹!”
“师兄!”
芬格尔与格蕾尔相互之间冲抱了上去,在空中打旋起来......像是两个在舞台上久别重逢的小品演员。
“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闻部的初代目部长,芬格尔·冯·弗林斯,德国人,现居古巴,是那里唯一的执行部专员。”
格蕾尔说。
“前辈,你好。”
西子月审视着眼前这个身高188的德国壮汉,像是松鼠仰头看着一株大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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