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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换液时挪挪窝外,全程双手握着妻子双手,泪眼婆娑地喃喃不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阿朗西的精神也渐渐萎靡,毕竟这么长时间没睡了,何况这段时间以来还承受了许多的压力。
“你怎么在这?”
一个虚弱的声音忽然响起。
阿朗西精神一振,转头俯身,声音都带了哭腔:“阿依娜,你可醒了,我都急死了。
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
“你怎么在这?”
阿依娜冷冷的重复道。
“我,对不起阿依娜,以后我再不把你一人扔在家里,我都后悔死了。
阿依娜,不要激动,好好养病,病好了再惩罚我,好吗?”
阿朗西双手紧紧握着对方,活像一个痴情小男生。
“我说的不是这。
我是说你怎么没回公司,怎么没去和镇长谈合作?怎”
话到此处,阿依娜转头四顾着,“二位镇长呢,他们去哪了?”
“阿依娜,他俩知道你已经脱离危险,就回镇里了。”
阿朗西说到这里,转移了话题,“你先别着急,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都后怕死了。”
“唉后怕有用吗?倒是我真的差点死了。”
阿依娜叹息之后,讲说起来,“这两天我就吃饭不香,胃口也不好,有时恶心,有时腹泻,有时肚里吐吐地响,小肚子也一阵一阵的疼。”
“今天,不,应该是昨天天刚黑的时候,我就恶心厉害了,身上还发热,小肚子也疼的更厉害。
我以为是天热中暑,就喝了两瓶霍香正气水,还搬到了凉房。
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吃完药好像难受轻了一些,我也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是疼醒的,那时候我疼的浑身是汗,脑袋也迷糊的厉害,好像十一点多的样子。
我想着给你打电话,可是刚起身就觉着脑袋忽悠了一下,跟着便没知觉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倒在地上,好像咱家电话在响,估计应该是电话铃把我叫醒的。”
“当时浑身疼得厉害,脑袋依旧不清醒,我担心是摔断了骨头,不敢乱动,也动弹不了。
后来我听着院门响,外面也像是有人,就不停地喊,再后来罗镇长和童镇长就来了。
这次要不是有他俩,我要么就是直接休克过去,要么也得让阑尾把我疼死。
他俩”
“妈。”
“大嫂。”
呼喊声打断了阿依娜的话,一男一女冲进了屋子。
下午五点,油松镇镇长室。
罗程又连着打了两个哈欠,眼皮也不禁有点儿沉,干脆便不再工作,而是靠在椅子上小眯起来。
从早上七点多回到镇里,这事就一件接一件,中午还加班赶了个急件,若不是返程路上眯了两个来小时,怕是早就睡着了。
“叮呤呤”
,就在罗程半睡半醒之际,铃声忽然响起。
罗程半眯着眼拿过手机,接通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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