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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严教授的表扬,罗程很是高兴,但也不太认可侥幸一说。
固然这两次有幸运成分在,可主要还是因自己的坚持,更与自己在关键时刻正确抉择分不开。
尽管心里不完全认同,但罗程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的,而是很谦虚地回复着:“您说的是,确实是这么回事。”
似乎猜透了罗程的心思,严教授又笑着道:“你可能未必认可这个说法,那我问你这次灭蝗成果怎样,还需要做哪些工作?”
“这次成功灭蝗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与阿朗西老板的支持也分不开。
在接下来的工作中,还是要随时注意苗头,绝不能让蝗灾卷土重来,也要经常在农田里放牧鸭子。”
罗程给出回复。
“牧鸭适用于小规模的蝗灾爆发,也适用于前期介入,这次之所以很成功,就是赶在了若虫期,蝗虫还处在‘跳蝻’阶段,蝗虫品种也正好是狭翅雏蝗。
假如下一步羽化成虫泛滥,怎么办?”
“该吃的也吃了,卵粒都从土里翻了出来,牧鸭还经常巡逻,应该不会羽化成虫泛滥吧。”
严教授轻笑了一声:“不会?在对待大自然的过程中,我们要充满自信,但也不能太过自信。
暂时农田里少了,可山野间、地埂里还有呀,再有个把月就都羽化了。”
“农田里的卵粒别看翻出了很多,但从油松镇的自然条件看,显然土里还有不少。
仅靠几只牧鸭偶尔巡逻,绝对除不干净,现在可是孵化盛期,几天就出土了。”
“再来说那些漏网之蝗,它们也有反侦察能力,现在会尽量躲着牧鸭,可是等它们羽化了,绝对不会放过农田的。
而且羽化三四周后又是产卵期,大密度的卵粒块又会种下。”
我还真欠考虑了。
意识到这一点,罗程马上道:“教授您提醒的对,防蝗灭蝗是长期又艰巨的任务,必须标本兼治,必须有长效机制,必须生态防灭。
从现在来看,草原牧鸭是一个方向,听说还有微孢子虫和一种什么蜂,也可以试试。”
“生态防灭最为彻底、科学,但也要注意新的生态平衡,过之尤不及。”
在叮嘱之后,严教授又追问道,“那么当下怎么办,怎么防止可能出现的蝗灾泛滥?”
“当下”
罗程又想提牧鸭,但显然不能根本解决,一时没了合适方案。
严教授笑了:“不会是喝酒了吧,这么简单的方法能想不到?诱杀法呀,稻草、人尿、可湿性,我记得给你们讲过具体操作和配比吧?”
哎呀,我真是个糊涂蛋。
罗程下意识的拍了下脑瓜。
之所以没想到这些,并非罗程不知道这类方法,主要是灭蝗之后过于乐观了,以为已经把蝗虫斩草除根,就没再想这些事情。
再加之今天这酒确实喝的不少,脑袋也的确反应不够灵活。
“当然了,我这只是一个建议,你们还可以考虑其他低污染的办法,但这个工作必须得做呀。
先这样,我这还有事。”
严教授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回想着教授刚刚语重心长的嘱咐,罗程不禁汗颜,既因那份自得,也因那份无知。
“笃笃”
,敲门声响起。
罗程收回思绪,说了声“进来。”
鲁金贵进得门来,边走边说:“镇长没休息呀。
那边又来电话了,百分之二十的预付款不给退,不过不追究其他违约责任了。”
罗程哼了一声:“还其他责任呢?这责任还小呀,百分之二十呢。
不过这也多亏你,否则要是付一半的话,就更被动了。”
“他们也的确有了少许投入,人工调配、机械待命,还有农药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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